浮着一个气球,而虫尾巴对此毫无动静。
“见鬼,你不会把他冻死了吧!”抱胸站着,颇为怀疑地喊道,声音因为寒气入侵而变得有气无力。
“他不会死,”lupin对此很冷酷地道,这一向温和的男人在冷笑起来时,也不严肃,反而语气轻松好似开茶话会,“他一向是最怕死的那个,哪怕有一丝机会也会活下去——这正是他成为叛徒的原因。”
harry则回答:“杀人是犯法的。”
意思是,他不会杀人。
lupin叹了口气,对着虫尾巴轻声说:
“如果我当初知道,之后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宁愿当初就被开除出学校,也不愿意你凭借这个活到现在。这在当初是我记忆里最美好的事情,最美好的,但是现在——”
它成了我的噩梦,我的病症,lupin想,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的。
“那是什么意思?”harry问。
“安定下来后我会告诉你的,harry。”lupin摸摸他的头,“现在不是时候。”
咔。
有求必应室的门被sirius一下子推开,走廊的光一下子透了过来。他留恋地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房间,看它慢慢地变回这个房间原有的阴暗与灰尘满布,这才走了出去。
harry则像拉着飘浮着才能吃的冰糕球一样拉着虫尾巴,无奈地看着离自己远远的:“,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抱歉,我觉得你牵着的那个玩意儿不仅仅有传染病,还会把我冻死,”假笑道,毫不犹豫地又离远了一点,“啧啧,easley——他们家果然是纯血的败类,养着这样的东西。哦,梅林,还不知道这玩意儿洗过澡没。”
说到这个他又皱眉看着harry,勉强提了个建议:“你干嘛不把他丢在地上踢着走?他看上去又脏又臭。”
……踢着走。
harry抽搐着嘴角,摇摇头:“他逃不走。”
——在绝望面前,贪生怕死的虫尾巴,也许是觉得再思考下去只能得出死亡的结论,把自己吓死,他那简单的脑袋几乎可以说是自己停止了思考,这让去窥视他脑袋打算试试抹点儿记忆的harry哭笑不得。
等他们全部走出大门时,他们意识到,这里绝对已经是全面戒严了——这才晚上七点半,但是城堡整个都静悄悄地,不知是季节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阴冷的感觉居然从外面隐隐约约地传递了过来,麻痹了整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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