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死了,腐烂了……这样真好,你该开心,cissy,我们念叨了那么多次梅林,这老头总算是给了点仁慈的反应。”
narcissa的眼泪掉的越来越厉害。
她想问如果regulus终究还是没能活下来呢?
扪心自问,她自己宁愿从未带回他过,也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在已经要结痂的地方再度重重划开一刀,伤口只会更深更痛。
一个已经疯狂至此的siriusblack,他的灵魂已经被苦痛给撕成了碎片,再来一次打击,碎片只会碎的更彻底,那时他再也不可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他的一生都会笼罩在这样的痛苦阴影之下,这是narcissa不想看到的。
“那是regulus,我的小弟弟,”sirius说道,“他那么勇敢,那么聪明,他是我们家最乖的好孩子,他不该死在那种地方——不管活着还是死去,cissy,我得承认,我们都应该回家,他也不例外。
他说这些话时面容平和,虽然全身上下都伤痕累累,但是他的心情是那么的平静,甚至有着震惊一般的惊喜,他说着话时就好像一个一辈子都只有好事的老人家,以往那样的疯狂和绝望肉眼可见地从他身上一点一点地褪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符合他年纪,却不符合他性格的稳重和温和。
narcissa再度泣不成声。
“我要见他,”sirius努力地睁开眼睛,这次终于看清了堂姐哭的不成样子的脸,“去擦擦眼泪给我拍张照片吧,cissy——我想我有点想他了。”
narcissa被人拽着裙子拉到了一边,金发的男孩不吭声地从她身后出来,拿着面镜子举在舅舅面前。
“?你小子怎么在这里?”sirius说。
“哪儿那么多废话,快看!”恶声恶气地说着,被自己的母亲狠狠拍了一巴掌后脑勺。
他手里的镜子显然是双面镜,另一面应该在另一个人手里——想想也知道是谁——镜子里映出了同等的病房场景,黑发的年轻人安静地躺在一张没有被子的床上,身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面,苍白的脸上是一种毫无生命力的宁静。
“他们不敢解冻他,因为情况并不算好。”narcissa说道。
想。
——在他看来,他弟弟还活着便是梅林难得的恩赐了。
“我真想快点好起来,”他这么说着话,突然很想伸手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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