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erik也会心软,但是一想到harry在家里是如何的一个孩子,他的心便又硬了起来。
孩子是他们家最该受到保护的,不论是成年的还是未成年的,作为家里的家长,erik都认为自己有这个权利——对那些巫师施与暴力的权利。
“他们现在在哪儿?”erik说,“已经快五个小时了,anda和peter都没打电话回来过。“
————后来他们才想起来巫师的地盘没通讯信号。
…………
特别烦躁地带着一队他一点也不想要的队友,直奔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办公室。
没办法,他唯一想要的,或者说有用的那个队友,被校长一个指令给带走了,而在这种传来的情况越发坏的时候,他们一秒也等待不了了,就好像梅林与他作对一样,每当他急上火的时候,那老头总给他不想要的而不是给他想要的。
他对着那副门上挂着的美杜莎画像随便说出了昨天的口令,办公室的门轰隆隆敞开,然而办公室的主人却没有出现。壁炉里燃烧着火焰,里面一派温暖,飞路粉就放在桌子上,红茶还在冒着热气,但是,那个男人并不在这里。
不过还是闻到了一丝可疑的味道——一股被热水熏开的百合香气。这是的身上时常有的曾因此腹诽他私底下大概是个死娘娘腔,只有贵族家的小姐才会喜欢百合的香气。而这香味里还混合了葡萄柚,薄荷,与一点点微不可闻的月亮草的味道。
“他离开还没多久。”警惕地说。
“也就是说他不会立马回来。”neville说,他走到办公桌前看着那盒飞路粉,又看着熊熊燃烧着的壁炉,“我们现在可以出发去圣芒戈。”
倒吸了一口气:“这太危险了,我们该等教授回来——”
“可是教授绝对不会让我们去。”ron说,“得了,你怕你就留下来呗。”
鼓着嘴,被这句话气的要命,看上去很想学那样给他一个石化咒。
挣扎着不说话。他咬着自己修的完美的指甲,无意识地啃咬着,心里盘算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如果说他不想去看一看情况那当然是假的,但是在harry都不在的情况下,在自己身边有一群猪一样的队友的情况下,自己又能不能全身而退呢?
但是马上他想起了妈妈。
narcissa在她儿子的印象里,从来都不是一个战斗型的女巫。她擅长插花,泡茶和烹饪,有时候也展露一手对魔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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