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知道,普通人种的士兵们都是信徒,对反抗‘神’的变种人痛恨欲绝,削掉脑袋挂在神殿的柱子上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变种人对他们难道就会礼貌客气?不,erik手下能上战场的都是成年人,他们也许克制,却并不心怀慈善。
一片混乱。
draco用双手捂着harry的耳朵——刚才那一阵声音太刺耳——全身冷汗密布。他的眼睛在这一片扫了扫,最后干脆从旁边的桌子上抓过一个空的注射器,递给anda:“你会用这个对吧?”
感谢麻瓜夏令营!好歹他还认识这个针管!
anda毫不含糊,接过注射器和那个瓶子,在确认它很干净以后,将银色的独角兽血装了大概四分之一个针筒的量:“不能一下子进去那么多,他也许吞咽不下去,如果呛在里面会更难办。”
他们一齐使劲儿,让harry的牙关开出一条缝,用针筒的针把独角兽血一点一点地送进去,anda负责操作针筒,draco负责让harry的嘴保持张开。两个不算熟的人,就这么为了同一个人而竭尽全力去配合对方的动作。
这个办法目前看上去是很有效的。两个人都弯腰,几乎要头碰头,眼睛都不眨一下,通通屏住呼吸去看针筒,可以看见银色的血液在anda的推动下,一点一滴的流进harry的嘴里,顺着舌头和牙齿滑进去——假如这样都能够呛到,那就没办法了,至少目前为止这是他们能想出的最好的了。
当针筒里那一点点的血下去至少10ml的时候,不知道是第几声爆炸带着又一阵晃动来了。
“站稳!扶住harry!”anda的反应远比draco的抬头要迅速,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在这预料中的事情发生时她飞快地空出一只手,红色能量将他们全部包裹在一个窄小空间里,从头顶到脚底都严丝合缝,然后她将draco和harry都封在这个泡泡一样的空间里,将针筒交给draco,自己绕开床,走出这个泡泡,径直走出去。
“我要去外面守着,”她对godric的画像说,“假如你和salazar一样是他们师长的画像——麻烦你照管他们两个。”
“我知道,”godric说,“我当然会做到我能做到的一切。”他神情肃穆,认真极了地发誓,“虽然我知道我一个画像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但是我还是会做我能做的。”
anda冲他点点头,随后便冲了出去。
da不在这里增加了他的不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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