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发际线里去了,手上那个会吧嗒吧嗒在桌子上跳舞的胡桃夹子巧克力糖被他掰断了一条腿,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嗷——————」
老B还不至于聋到这个地步,他马上朝着Gryffor的方向看了过去——而这代表全教室的人都听见了,于是大半个教室的人都望向了那里,还带着一些不满,你懂的,睡梦中被惊醒的不满。
Jae动作迅速极了,他赶紧把那个胡桃夹子的头掰了下来,塞进了嘴里嚼碎了它,切断了声音来源,然后就打着哈哈:「没事,教授,没事,是Peer,他不小心踩了我一脚,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对,我不小心踩了他一脚,对不起教授,我们不是故意的!」虫尾巴立刻说。
老B勉强点了点头,继续开始听上去很漫长,其实真的很漫长的讲课。……
其实这一次,卢平还真的冤枉了他,因为Sr刚开始溜出去完全不是为了弗朗西斯·巴沙特,他一开始也没注意到他,他和Jae都没有细心的狼人那么敏锐的,可以越过一个不太成功的忽略咒的感知,而且他还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来自家里的信。
一开始Sr并没有当回事,要知道,自从他进了Gryffor,他母亲时不时就要送来吼叫信一般的日常问候,指责他在Hogar的表现如何的有失体统,丢人现眼,以发泄那些在贵妇茶会上收到的若有若无的嘲讽和奚落之意;而他父亲也一次也没有放弃教训他的机会,他要求Sr多和Slyer里那些「有着高贵姓氏」的人来往,并要求他「听从他弟弟的建议」,少和Poer「鬼混」……无非就是这样的鬼话,Sr在家里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一般来说,这样的信件,瞥见一两行内容,他就能扔在一旁。
他要怎么做,交什么样的朋友,不需要别人来干涉,就算那是他那对脑袋锈了的父母也一样!
但是这一次,一拆k家那个黑色暗纹信封,Sr才看上一两行,就发现不对头——他母亲一般都用咆哮一般的话语来开头,比如,「我已经不指望你能知晓如何才能维持作为一k的体面」,而不是「许久没有收到你的回信,不知你在学校里过的是否顺利」!
Sr知道这种戏码——当你要开始达到一个目的,你必须缓缓而行,而不是奢望一蹴而就,特别是对象不是你能一个魔咒解决的那种的时候,这是计划,又不是抢劫,要知道,如何体面地谋划也是一个资深纯血应所要学习的东西,纯血们甚至认为,那样是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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