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宪宗正用手撑着头想事情,顾萱就又软又甜叫了一声父皇。
他微微偏头一看,见顾萱的小脸几乎笑成了一朵花,那个遗传自他的酒窝就露了出来。
汉宪宗几乎被女儿萌出血来,面上还故作不懂:“你有什么需要帮的?”
顾萱哼唧着就要用脸贴汉宪宗,被他用一根手指抵住了额头:“你刚刚是不是用脸贴了这只狗?”
“父皇你看错了,”顾萱怎么可能承认,狡辩道,“我只是故意靠近了些……”
“你还说不是!”汉宪宗似笑非笑从她脸上捻起一根狗毛,“那这是什么啊?”
每次面对顾萱的时候,他的表情都像鲜活不少。
“呼!”顾萱鼓起脸颊轻轻一吹,那根狗毛就被吹下了轿辇,她眼神狡黠:“可能是蒲公英吧。”
汉宪宗哈哈大笑道:“圣人云:‘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阿萱,你说话不诚实啊。”
对于这类话,反正顾萱还小,她就仰起脸故作天真:“父皇,我听不懂哎。”
说话间,轿辇已经到了未央宫外。
抬轿的太监将轿子放下,顾萱却没像之前那样火急火燎跑进去,而是拉着汉宪宗。
像是要拉着父皇挡枪似的。
“你怎么不进去了?”汉宪宗难得遇见这么好的机会,不逮着机会挤兑女儿一顿他心里过不去。
顾萱不说话了,她对父皇的了解不说登峰造极,至少也是趋近完美。
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开口说话,父皇最抵抗不住的东西应该是自己撒娇。
所以顾萱祭出了自己的利器:她仰着脸,拉着汉宪宗腰间的香囊左右摇晃,眼底充满了对他的恳求和依赖。
知父莫若女,汉宪宗被女儿这眼神看的慈爱险些溢出来,一把抱起她,这时候也不嫌弃她怀里还抱着小狗了:
“走吧!”
这边父女二人其乐融融进了未央宫,那边谢姿月在房里左顾右盼,不知道怎么这么晚了女儿这么还没回来。
她正琢磨着要不大发打发人去看看,就听见外面传来了顾萱的笑声和汉宪宗的说话声。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这两人就跨进了房里。
“怎么今日这么晚了才回来?”谢姿月朝着外室的桌旁走:“饭菜眼看着都要冷了,还不快上桌吃饭。”
她没注意顾萱怀里还抱着个小狗,自顾自将筷子都放好了,发现汉宪宗和女儿都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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