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异味,还挺合身,驴二估计这是那个男人的鞋衣。
他原来的衣服虽然不能要了,但衣服里装的东西不能丢掉,里面有几块大洋和良民证,最重要的是有三瓶易容药水,这可是关键时刻能保命的。
他把衣服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用清水洗刷了多次之后,才放进刚穿的衣服口袋里面。
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穿好就出来。”
驴二走了出去,跟着男人向前走。
男人走了没几步,就进一个低矮的平房之中。
驴二跟着走进去,只见这个房间中,点着一盏油灯,虽然简陋低矮,空间狭窄,但却收拾得很是整洁,每件物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驴二猜到,这是男人的房间,从这房间的摆设之中,他更可以推断,此人以前是个军人,只有军营中的军人,房间中才会如此整齐干净----要不然,一个大老爷们,没事收拾房间干嘛?
果然,男人说了:
“这是我的房间,一般没人进来。你今晚就睡在这里,不要出去,被人认出来,你死了没什么,不要连累掌柜的。”
男人说完,转身就走了,并把房门从外边关上,竟然还上了锁,把驴二锁在里面了----驴二就是想出去,也不容易出去了,除非破门而出。
房间中只有一张床铺,没有炕床,有些冷,但床铺上有厚厚的棉被御寒。
驴二在床上坐下来,有些无聊的打量着房间中。
他看到桌子上放着一面镜子,有些好笑,那个男人脸上满是疤痕,难道还照镜子不成?但他又想到,也许军人对仪表比较看中,就算面上有疤痕,也会时常照镜子,整理发式和领口。
他拿过来镜子照了照,镜子中出现的是他驴二的那张帅气硬朗的脸庞----刚才的洗刷,已经把脸上的易容水洗掉了,他又恢复了原来的相貌。
他虽然很喜欢自己这张迷死女人的脸,但此时却感到有些“太不妙”,这张脸如果被人看到了,城门口就贴着他的通缉令,想不被人认出来都难。
他想再用一瓶易容水,抹在脸上,但易容水虽然还有,却无法贴胡须了,他的头发太短,贴不上去,就算勉强贴上去,也是贴得乱七八糟,遮不住半张脸颊,还是有被人认出来的危险。
正在驴二想着怎么抹上易容水,贴上胡须,改变相貌的时候,房门外有脚步声轻轻走过来。
驴二以为是那个男人去而复返,他并没惊慌,仍然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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