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流的盗术,但我们却瞧不起赌术,认为十赌九诈,非正人君子所为,所以,师父不许师兄学习赌术。”
“师兄却认为,无论盗术还是赌术,都只是一种手段,盗术可以劫富济贫,赌术同样也可以劫富济贫,关键是施用者的心术,心术正,盗术和赌术,都可以用来做正事,心术不正,盗术和赌术就都是旁门左道。”
“就因为看法不同,师父和师兄发生了争执。”
“师父一怒之下,要把师兄逐出师门,说他若是练习赌术,以后不许他说自己是燕子门的人。我师兄也是倔脾气,因此负气出走。”
“朵儿,你师父之所以不向你提燕子门的事,不是因为他没把你当徒弟,而是因为,他以为我师父已经把他逐出师门,他可能是感到羞愧,也可能是还在跟我师父置气,才不说自己是燕子门的人,当然也就不会告诉你了。”
朵儿苦笑道:
“既然我师父被逐出师门,那我也不能算是燕子门的人,不能称你为师叔了。”
燕子李三摇摇头,说道:
“其实,你师公对你师父最为钟爱,他只是嘴上说说,要把你师父逐出师门,但从来没有在本门中正式公布,没正式把你师门逐出师门。”
“后来,你师父果然在赌术上再创辉煌,成为顶尖的赌术高手,他用赌术蠃来的钱,做了不少善事,为灾区捐款,救济贫困儿童。”
“你师公听说这些事之后,认为你师父说得对,只要心术正,无论盗赌术还是赌术,都可以用来帮助别人。”
“可惜,你师公一直没有机会和你师父重归于好,他在临终之前,还盼望着能见到你师父,把他重新纳入燕子门,冰释前嫌。”
“你师公叮嘱我,见到师兄的时候,一定要把他的心意,转告给师兄。”
“朵儿,一来你师公并不曾把你师父逐出燕子门,二来,就算当时逐出了,后来也打算让他重归燕子门了,所以,你仍是我燕子门的弟子,我还是你的师叔。”
朵儿心中感动,亲昵的喊了声“师叔”,又问道:
“师叔,从我师父离开师门这后,你一直没见过我师父吗?”
燕子李三说道:
“我比师兄年龄小个七八岁,师兄离开师门的时候,我刚二十多岁,也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认为师兄不应该跟师父顶撞,所以,就算是见了师兄,也是视而不见。”
“后来,师父病重,我接任了燕子门的掌门,师父临终前,叮嘱我要和师兄冰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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