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和零一起潜入青铜城找康斯坦丁,用康斯坦丁威胁诺顿的时候,他就想过会死。
可跋涉了那么久,总是要做点什么的不是吗?
他从那么远的路走了回来,总要做一些改变的。
尽力去做就好了。
这个过程,可能会痛,也可能会死。
但他孤身找到回来的路时,他从时光长河中逆流而上时,就已经有了觉悟。
所有的事情他一个人来背负,所有的伤痛他一个人来承受就好了啊。
反正除了零,苏恩曦,酒德麻衣外,没人知道他经历过什么狗血剧情。
苏恩曦只喜欢刺激,她不会感同身受。
酒德麻衣是为路鸣泽打工,也不会有太多的感触,她只喜欢凑热闹。
零呢,那个女孩其实路明非看不大懂,也未曾真正了解过,不知道她心中所思所想。
她像个女王,没人能够猜透她在想些什么。
而诺顿他们呢,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更何况是人和龙的悲欢呢。
所以,真正背负这些事情的,从来都只是他一个人而已啊。
只有他一个人,想要那么迫切的改变结局,改变历史。
改变老唐的结局,改变夏弥的结局,改变绘梨衣的结局,改变师兄的结局,力所能及的改变一切,然后再把欠路鸣泽的都还回去。
明明都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了,可还是有些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很累,身心疲惫。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在这里停下。
“痛不痛?”路明非脸色缓和下来,问道。
绘梨衣摇了摇头,明亮的瞳孔中有泪光。
这么严重的伤势,怎么可能不痛呢?她只是不愿意说而已。
在某些方面,这个女孩真的是倔强得要死。
路明非咧嘴一笑,“看,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
他帮绘梨衣擦拭掉眼角的泪光,轻声说道,“不要死啊。”
你的眼眸中,应该淌着银河星光,而不是泪水。
“还能动吗?”路明非问道。
绘梨衣血肉模糊的手动了动,从口袋中摸出本子来,手上的鲜血让巫女服都沾满了血迹。
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写字。
路明非摇了摇头,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地上,让她站稳,温柔的说道,“我跟你说啊,你留下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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