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舒展。」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它应该注意到我了,我用俄制的水下突击步枪朝它开了枪。」
「我不确定是否打伤了它,但我确实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那些血腥味从氧气面罩往我鼻子里钻,可我身上却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势,所以那些血并不是我的。」
「那些血腥味出现后,领域内的海水加速冰封,我的氧气面罩裂开了,彻骨的寒冷从我的鼻子里,从我身上的每一处毛孔往体内钻。
我能够逃过一劫,完全是因为救援队及时的到来。」
施耐德说完,拔掉了氧气管,换上了新的氧气瓶,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这次的惨痛代价,让我们恨不得找到它,向它倾泻怒火。」
「可是,自那一次之后,我们在这片海域,再也找不到它的踪迹。」
施耐德的语气顿了顿,「结合那失踪的五位优秀专员,以及那后来擅自下潜的第六位专员所见到的信息,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们打开了那扇门,而那扇门,是某个尼伯龙根的入口。」
「在此后的时间里,副校长甚至来过数次事发的地点探测,可以他的炼金术,都没法检测到尼伯龙根的存在,就好像那个门,那个尼伯龙根,并不存在一样。」
「甚至一度怀疑只是我们大脑皮层受到刺激所产生的幻觉。」
芬格尔仰头灌了一口酒,「不,那不是幻觉。」
酒德麻衣和诺顿纷纷看向了芬格尔。
他们看到了芬格尔眼里的悔恨和痛苦。
芬格尔说道,「我就是那喝了酒死里逃生的第六位专员。」
他自嘲说道,「因为喝了酒,所以免得一死,多可笑。」
「你看到那扇门了?」酒德麻衣还是头一次听芬格尔说起他的事情来。
或许,这就是芬格尔一直压在心底里的秘密。
这也是芬格尔这十一年来,如此颓废的原因。
「看到了。」芬格尔轻声说道,想起那一幕,他的心口剧烈的抽痛起来,那种痛楚,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明显,好像在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他的无能,他的懦弱,他只是个靠女人活下来的废物。
「我被她从那扇门里推了出来。」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这个健硕男人,头一次在人前表露出这样的情绪。
那种失去爱人的疼痛,那种懊悔,那种对自己无能的无力感,即便是酒精都无法麻痹。
这十一年来,他时时刻刻都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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