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自己扛了呢?”
“就说作弊吧,我都试过把答桉写在大腿上,反正监考老师也不敢掀我的裙子,你整天嚷嚷着举报,又羡慕我能作弊成功,自己却连长小纸条都不敢写。”
无法带走路明非后,苏晓樯就跟在路明非的身边,轻声的说着话。
路明非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前面有拦路的石头,她还会给踢掉,清理出来路来。
她就一边忍受着体内龙血负面因子的侵蚀,一边清理路障,还不停的说着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体内那种暴戾嗜血的冲动不那么强烈。
“路明非,你在听吗?”
“路明非,能回个话么?”
“再不回答我,我可真的生气了啊。”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朋友都没得做了。”
“路明非,我快死了。”
...
苏晓樯小声的说着,路明非一直前进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
苏晓樯抬头看去,发现路明非依然没有恢复意识,他的童孔也依然没有焦距。
但他却是在清理着一具凋塑。
那具凋塑手持着一把宽大的斩马刀立在地上,身后本该长着一双巨大的膜翼的。
但那双膜翼已经断落在地上,如同失去了光泽的铁片。
路明非就停在了那具凋塑前,轻轻的抱起了他,然后又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苏晓樯微微张了张嘴,童孔震动起来。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毫无意识的路明非把那具凋塑搬到一块巨大的碎石旁。
那块碎石上,已经立了放了三个人。
一个康斯坦丁,一个已经没有了龙躯的芬里厄,以及全身遍布裂痕的艾拉,再加上真正般的诺顿。
可以想象,路明非之前就那么一次又一次的,无意识的来回搬运着他们。
苏晓樯也终于知道。
为什么路明非一次次的往回走。
因为他所在意的人,都在这里。
哪怕已经毫无意识,哪怕形如机械和木偶,他也本能的想要把他所在意的人带回去。
苏晓樯就这么看着路明非把诺顿放下,然后又拖着缓慢的步伐来到绘梨衣的身边。
苏晓樯见状,连忙折断了绘梨衣身上还连着的世界树树枝,把绘梨衣背了起来,放到艾拉的身边。
路明非又本能的朝着路鸣泽和零所在的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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