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欧阳发的话,李翱转头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位韩大相公嘛。
自从当初他令富弼大相公丁忧时,我就觉得此人居心不良,但也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如此无耻。」
突然听见韩琦的名字,欧阳发他们还真是不敢相信。
毕竟往日里,欧阳修与韩琦关系一直不错,甚至还经常邀他来府中说话。
不过回想到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很少见到韩琦的身影,欧阳发不免有些相信了。
而薛大娘子对这人名倒是没有多少惊讶,因为这中间发生的种种事情,欧阳修都曾与她讲过。
但对于他会使用这种手段,却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随后欧阳修的话,也直接确认了这事:「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想出这个主意来,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说完,欧阳修长叹一口气,似乎是对这段几十年的交情,做了个了断。
李翱此时可顾不上惋惜,直接又问道:「既然韩琦已经出招了,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洗清冤屈,有想好吗?」
欧阳修听后摇了摇头,说道:「这事情到了现今的地步,纵使我长了千百张嘴,只怕也是说不清的。
百姓只会听到自己想听的事情,又哪里会去管事情的真相如何。
至于百官那里,也不需要多说,他们心里都是有数的。」
听见这话,李翱当即说道:「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任由韩琦那个小人兴风作浪,万一他真借此把你赶出汴京了呢。」
欧阳修解释道:「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韩琦自己也明白他是做不到的。
所以韩琦的目的也不在此,他真正想要的,是借此机会把官家重新拉到台前来。」
李翱不是个笨人,一听这话,当即便反应了过来,说道:
「他是想让官家敲定立储之事,要借这次机会把官家从福宁殿中逼出来,他的心可真狠啊。」
欧阳修说道:「是啊,韩琦明白,官家是不愿意让朝堂动荡的,更不会让我在这个时候离朝。
可要如何平息这场风波呢,最好的方式就是官家亲自出面,给这件事盖棺定论。
而韩琦就能趁着这个机会,让人重提立储之事,让官家按着他们的心思来办。
这是阳谋,纵使你看出来了,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破局。」
这下李翱也有些沉默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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