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清查了一下这些年三司的账目,发现其中问题重重。
虽然在明面上税赋是年年增长,可其中商税所占比例越来越大,相反田税甚至有减少的趋势。
可按理来说,从太祖皇帝开始,我朝人口滋生,所开垦的田亩也是越加增多。
纵使是朝廷素来轻田赋,以养民生,可近些年朝中并未在减免田赋,所以这个现象显然很不正常。”
听了李皓的话,富弼说道:“哦,既然朝廷所收税赋并未减少,那田税之上,少了些也能理解,毕竟小民艰难。”
“这便是问题所在,若是这些减少的田赋,真能减到普通百姓头上,那确实是好事。沦
可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京畿路是天子脚下,情况还好一些。
但根据我派下去的人从京东西路和京西北路传回的消息来看,普通百姓要交的田赋,相比大中祥符年间,还要高出近四成。
若是如此推算,那减少的田赋到底去了哪里,就很值得深思了。”
富弼当然明白李皓所说的问题是什么,但士绅阶层的利益可不好去动,一时间便陷入了沉思。
倒是一边的欧阳修,见场面有些冷场了,便出声说道:“你原先不是想改革商税吗,怎么又说起田赋的事了?”
李皓回道:“因为两者都实际关联着百姓民生,不管是商税还是田赋,基本上大多是落到了普通百姓的头上。”
对于这一点,欧阳修和富弼就不太理解了,当即问道:“这话何意,商税怎么也和百姓关联上了。”沦
李皓解释道:“因为如今商税之中,有近五成是来自于盐、铁、茶、酒、煤炭这几项征榷之物。
这是让朝中税赋得到了显着增加,却也让百姓们的负担变得极重。
如今想在田赋之中做出修改,一时间只怕难以实现,所以我才想着先就商税进行变革。
将百姓日常所需之物的价格降下来,令百姓能更好的修养生息。”
在与民生息的看法上,欧阳修和富弼都是统一的。
而且两人经过庆历新政的失败之后,也不想一下子就将事情闹大,而是想润物细无声的将改革进行下去。
本来两人还担心李皓年轻气盛,想在一下子就将事情办好,现在见李皓做事也有分寸。沦
便答应道:“好,那税赋之变就先从商税开始,你具体说说你想怎么办改吧。”
于是,李皓接下来便将自己的规划一一说明,先讲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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