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问道:“阿父,阿母不是已经让我嫁去寿春了吗?您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事了,阿母知道吗?”显然,在王姈心中,这个家里还是有文修君主事的,导致她第一时间都没顾得上想李皓这人是什么条件,而是问起了这事文修君是否知道。
王淳回道:“她自然是不知晓的,否则我们王家就真的要被她给葬送掉了。”一听这话,王姈疑惑道:“阿父此言何意,阿母怎么会害我们,而且这事和这桩婚事有什么关系。”王淳此时便指着旁边桌桉上放着的一堆证据,说道:“东西都在那里了,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你那阿母到底瞒着我们做了什么。”王姈带着满心的疑惑,走向了桌桉,说来今日她过来时就觉得不对,有什么事是不能在家里说的,非要无缘无故的把自己喊到这里来。
而且还对自己说着反对自己阿母决定的话,这和以往她印象中的阿父真的区别太大了。
可真当她看完这种证据之后,她心中仿佛知道了原因,只是有些不太相信这是真的。
所以带着颤音向王淳问道:“阿父,这些东西都是真的吗,会不会是其他人假造出来,想要陷害阿母的。”可王淳的回答打破了王姈的幻想:“这些东西我都一一核查过了,确定都是真的,否则我也不会来告诉你。”说着上前拿出了文修君假造的调令和给王隆的信,强调道:“尤其是这两样东西,你阿母的笔迹你总不会不认得吧。”王姈此时不得不信了,但却也因此失了神,她虽然知道自家阿母偏袒小乾安王这个弟弟,可也没有想到她会这般不顾儿女性命,不顾王家满门老小的安危。
王淳看着自家女儿沉默良久,才说道:“王家能有如此基业来之不易,不管是为了你和你兄长的未来,还是保全王家基业,现在都到了要做一个决断的时候了。”王姈被自家阿父的话惊醒,问道:“阿父准备如何去做,而这又和刚刚所说的婚事有何干系。”王淳回道:“我已打算直接入宫请罪,向陛下主动揭发此事,以求获得陛下的宽恕。至于这桩婚事,你应该知道你那舅父受制于彭坤之事,寿春大小事务无不是由他掌管,若没有他在背后支持,你那不争气的舅父和你阿母能做出这般大的动静来。现在只是彭坤做事谨慎,所以一时间拿不到他的证据罢了,可为了要和此事做个切割,这桩婚事便万不能成,而且我也舍不得,让你去千里之外的寿春嫁给一个糟老头子。”王淳这话说的也是真情实感,毕竟最开始他就是反对这门婚事的,只是在文修君的强硬要求下,才不得不点头。
所以王姈听后心中也是有所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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