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实质证据,一起放到那个密室去,那挑破小越侯离间皇家感情得事,便可以交给纪遵来了。
否则要怎么把这事挑破,还不能把自家牵连进去,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而这掀开真相得日期,李皓便定在了文帝要求得第九日,也好让纪遵不用抗太久的压力,毕竟他岁数也挺大的。
所以在第八天晚上,李皓便吩咐人手趁着传信之人外出,直接就给逮了起来审问。
另外把守卫那座书庐的廷尉府差役换作了自己人,并且把藏在梁府的人给激活了,让他们今夜随时待命听从安排。
一番讯问之下,终于撬开了传信之人的嘴,从他口中知道了梁遐果然习惯不好,私底下把和小越侯的来往书信给藏了起来。
既然如此,李皓便吩咐暗藏于梁府的人,想办法把这些书信给偷出来,然后交给守在书庐外的人,让他们把书信放进去密室。
等得到通报一切顺利之后,第二日一早,李皓便装作着急的模样,找上了廷尉府。
见到纪遵后,李皓问道:「纪大人,离陛下规定的十日之期,算上今天也只剩下两天了,您这到底查到什么没有。
要是再没有证据,只怕我那堂舅父就真的只能含冤受屈了。」
纪遵则回道:「梁州牧的为人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这些时日我一直在追查,可并无任何进展。
那座书庐也确实没有外人进出的痕迹,因此纵使再信任梁州牧,我也只能说他依然是最有可能的杀人凶手,到时我会实言上奏。」
李皓听后说道:「这怎么可能,纪大人真相信我那二舅父所说的话吧,是不是有可能忽略了什么?」
「我知道你与梁州牧关系良好,可事实如此,你就不要心存侥幸了。」纪遵闻言劝道。
然后李皓就装作是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说道:「这绝不可能,肯定还有什么东西是被忽略掉的,再去查查。」
纪遵此时就有些不愿意了,回道:「一个小小的书庐,你又不是没看过,廷尉府的人已经查了不知多少次,哪里还会有疏漏,你要真不死心,可以自己再过去看看就是。」
却没见李皓闻言,就直接拉上了纪遵就要走,并说道:「好,那您陪我一起过去看看。」
纪遵甩手把李皓挡住,说道:「我给你一道手书,让廷尉府的人不来拦着你便是,我这为了这桉子,不知耽搁了多少公务未曾处置,哪有这个时间陪你去闹。」
李皓回道:「那不行,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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