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绳,小王你看情况帮着点。」
两人走过来,余启安奇怪的道:「咋回事,这么老实的驮马,你还怕它闹腾啊?」
陈凌翻翻眼皮:「这马蹄子都烂了,我给它挖开它肯定疼啊,疼了谁知道会不会发疯。」
吴老是个好徒弟,急忙走过来:「啊?那师父你离驮马这么近,它疼了踢你怎么办?」
这也正是好些领导想问的,纷纷面带好奇的望过来。
张书记也急忙说道:「是啊,小陈,你离驮马这么近,这太危险了……要不还是找个地方,把它蹄子捆住再给它看病吧?」
说着又走过去对睿睿两个道:「乖娃娃,你们两个快过来,来爷爷去那一边玩。」
陈凌笑道:「没事的,这马尥蹶子是直着往后踢的,要是站在正后方给它修蹄子,那说不准会挨它两脚,我在它侧面就没事了,它这蹄子不会拐弯踢人。
要是换成牛的话,就要站在正后方。
这牛是只会侧踢,不会向后踢。」
众人恍然:「啊?原来是这样啊!」
他们来乡下少,跟牲口打交道也少
,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
港台的友人更是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区别很有意思。
陈凌一摆手:「来来来,开始了,吴老你捂着鼻子哈,这马蹄子挖开可臭得很。」
吴老也学着陈凌的样子一摆手:「师父你太小看我了,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吃过苦的,一点臭味算啥。」
话刚说完,陈凌就已经眼疾手快的抓住驮马右后方的蹄子,一下将蹄铁拔了下来……
"扑哧"一下。
才仅仅是拔下来蹄铁,就有红的脓血喷溅出来。
然后白色的脓液也跟着顺着蹄子边缘向外淌。
一股恶臭也随之扑鼻而来。
吴老瞬间脸色发绿。
"呕"的一声,捂着鼻子向后踉跄了好几步,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
余启安也是一声怪叫:「我去,这蹄子是坏多久了,咋这么臭。」
不过他生怕这马疼了发疯,手上还紧抓着缰绳不放开。
「爸爸,臭臭。」
睿睿也赶紧捂着小鼻子,拉着大头往张书记他们那边躲。
坡上的小青马一下抬起头,抽动两下鼻子,表情似乎极为震惊。
陈凌早就撒开驮马的沾满脓液的蹄子了,「哈哈哈,我说啥来着,吃饭前我就闻过这蹄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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