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狗日的打死,剥了皮杀了肉,拉到县城换白面。”
“嘿嘿,回来就烙大饼吃,连吃它三天,解解馋。”
王立山越讲兴致越高,两只手都比划着。
周围的汉子、婆娘们听得直乐呵。
等看到陈凌一家子走过来,一个个都停下谈话,热情的跟他们打招呼。
随后又不断夸两只狗。
黑娃、小金听了,这两个家伙就昂头挺胸,走路都有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感觉。
村里的土狗也跟着兴奋得汪汪直叫唤。
连王来顺都说,昨天夜里多亏了这两只狗,领着村里土狗可是帮了大忙了。
要不就那雾气大的,别说打狼了,追都不知道从哪儿去追,根本看不清狼走的哪条道儿。
更别想把这些鸡鸭羊啊的,从狼嘴里抢回来了。
“富贵,分完狼到山上下夹子去不去?”
“去就去,反正我家地里的活忙完了,也没啥事。”
“那你家有夹子没?没有俺给你带一个。”
“有的,夹子还能没有?家里都备着好几个哩。”
打狼的方法主要是枪击和下狼夹子。
虽说这次把狼打狠了,但也不得不防,狼夹子该下还得下。
住在深山的人家,能找到狼窝,还有去堵狼窝的,惹急了一窝狼全给干掉。
但是去的时候不能让狼闻到人气儿。
下狼夹子也是这样,不能沾人气儿,狼夹子的铁锈气儿也不能让狼闻到,通常是用牛粪、驴粪之类的味道来掩盖,不然以狼的聪明,不会上当的。
只要闻到,就远远地绕开了。
这些都是以前打狼队的经验。
一般人,没跟狼打过交道,又哪会知道?
就像县里的小年轻,骑着摩托去守在狼群常出现的村子埋伏,往往扑个空。
他们事后老是骂狼太狡诈。
其实是他们太笨,没经验,打埋伏也不注意风头,风刮过去,人味儿就飘到了狼鼻子里,狼哪里还会上当?
“分狼了啊,都排好队。”
王来顺吆喝一声,场面更加热烈。
分狼,主要是给昨天夜里去打狼的人分的。
大多数,是几人合成一伙儿分一只狼。
是卖是吃,都随意。
像陈凌这样的,自己一个就打死了两只狼,家里的狗也咬死了几只。
最后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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