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栽培出来的。
不过跟酒比起来,这烟叶就有点瞎了。
其实野烟叶的长势还是相当好的。
就是晒好之后,卷烟抽一般人抽不了。
实在是刺激性太强烈了,陈凌抽完都会有头晕的感觉,就更别说普通人了。
以他的猜测,估计是烟叶的生长方向错了,以后还要再摸索摸索,好好培育一下。
时间晃啊晃,终于到了十月初一的这天。
要给父亲上坟了。
陈凌就提早几天把香烛、纸钱之类的备好。
父亲生前爱吃鸡蛋, 但以前鸡蛋精贵,是能当硬通货使用的。
老头儿一辈子节俭惯了,平日里是根本舍不得吃。
就算往深山送信的时候, 也仅仅是揣两三个在身上。
不然光吃蒸馍和咸菜身上没力气,路上遇到狼和野兽就完了。
这鸡蛋也是为了保持体力用的。
所以这次上坟前,他也煮了许多鸡蛋鸭蛋。
陈俊才的坟在山上。
和陈凌的爷爷奶奶葬在一处地方。
至于陈凌家果林那边的坟地,是不知多少年以前的老坟了。
那时候村子小,人少,贪近,就往山脚下埋。
后来老坟埋不下了,要起新坟。
但是山区的耕地精贵。
到那时候已经没人愿意把坟地放在自家耕地了。
所以村里陈王两家的坟,现在都是在山上。
只有零星几家外姓的才会自行商量着空出来一个地方,或者干脆埋在自家的地里。
十月初一这天,陈凌小两口早早的就挎着篮子上了山,鸡鸭蛋等吃食、炮仗、香烛、纸钱等备的齐齐整整,到了山上陈俊才的坟前,摆上贡品,点上香烛,烧着纸钱念叨了念叨,报了报喜,随后添了两铁锹土,放完炮仗,便拉着王素素跪在坟前结结实实的磕了几个响头。
但这还不算完。
把王素素送回家后,陈凌自己放了会儿羊,下午又去挖了棵半大的柏树载在父亲的坟旁。
去年是他大姑种的,今年自然就该由他来种。
种完树之后,他两年的重丧孝期就算跨过去了。
不然不仅不能走亲戚,每年的过年的时候,春联灯笼也不能挂红。
“哪家野娃子,坟上瞎鼓捣啥哩?”
正当陈凌准备收拾东西走人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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