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钻,再往里一扎。
噗的一下,如开红酒一样,马蹄淌出了深红色的脓血。
马儿疼得喷着响鼻挣扎起来。
一股子难言的臭味也随之冲到鼻尖。
王庆忠家里没酒精,就用白酒倒在蹄子上消了消毒。
陈凌觉得有点浪费,让郭新萍兑了点盐水,对着蹄子的伤口一阵冲洗,直到里面没有脓血再淌出,露出里面烂空了的蹄子,才停下来。
剩下就是上药包扎的事了。
王庆忠轻车熟路。
很快,全部弄好了,两人正在屋檐下洗手,王存业找了过来,“家里饭好了,吃了饭你妹夫还得赶路,这驮马不行就到镇上找人来看看。”
“没事了爹,你女婿心细,给找出毛病了。”
王庆忠擦着手笑道。
“怎么回事?伤到哪了?”
“还是后腿的蹄子,两个蹄子都伤到了,今天这个时间老长了,蹄子里面都化脓了。”
“……”
王存业听了咂咂嘴,看了二儿子一眼:“以后干活累归累,回家以后别光是往床上一扎就睡大觉,牲口也得多看顾,整天走远路,得管好才行。”
“你看你妹夫,把牛管的多好,以后学着点。”
王庆忠听了只是挠着头嘿嘿笑。
他确实是有点马虎,媳妇说不爱听,非得爹娘说才能听到心里去。
……
早晨七点多吃过饭,陈凌带着媳妇和小姨子,牵着牛,带着狗,从老丈人家出来。
王存业老两口和王庆忠一家子跟着送到寨子外,上了栈道,才停步。
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王存业和高秀兰还在垫着脚望着。
回来之前想念大女儿,走的时候却是舍不得小女儿了。
那活蹦乱跳,调皮捣蛋的小丫头片子,在家里的时候闹心,可要真把她送走,去县城上学,一去就是两三个月,他们心里又很不好受。
“真真,你这包袱都装的啥东西啊?怪沉的。”
陈凌看着小丫头的包袱,假装奇怪道。
“好吃的,我给我们镇上的老师带的。”
王真真在前面带着两只狗,蹦蹦跳跳的道。
“镇上老师?以前教你的老师吗?”
陈凌这下是真的奇怪了。
“对啊,我们以前的老师对我可好了,她教我写信,还会给我买吃的哩。”
王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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