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汗水和唾液结合起来,抹在鹰身上,让鹰熟悉自己身体的气味。
时间长了,潜移默化,鹰就会把你当成自己人。
因此鹰的嗅觉虽然不如视觉和听觉强大。
但要是分辨气味儿,还是相当厉害的。
再有陈凌灵水喂着,二秃子就是单独靠鼻子也可以追踪猎物。
不然以后还要在山里寻找药材呢,没好鼻子咋行。
“好家伙,熬个鹰而已,还有这些个门道儿吗?”
众人听完齐齐一愣,随后心想:恐怕也就是富贵这小子有闲心思搞这些东西了,有狗有鹰的,都快玩出来花儿了,别的人一辈子估计也不知道这里边的道道儿。
几人一块闲聊着,等了十来分钟二秃子才飞回来。
“看来这头猪确实不小,带着夹子还跑了这么老远,看来追回来得费不少力气,反正今天肯定是不成了……”
陈凌摸了摸鹞子,说道。
鹞子来回十来分钟,也就是飞过去的时候,在天上飞了五分钟才能找到猪呢。
换成人在山林里走着,爬上爬下,有高有低的,那起码得半个小时。
而且就算找到猪了,太大个头的猪,也不好往山下弄啊,再稍微一收拾,太阳就下山了。
这还追个屁。
连陈泽都泄气了,跺着脚连说可惜。
王立献拍拍他肩膀:“可惜啥,这不还有小野猪崽子嘛,富贵前几天请人吃庖汤来着,你们出去打工的没吃到,这次来俺家,俺请你们吃。”
陈凌一听这来劲了:“行啊,小猪崽子肉嫩,炖一大锅,多好吃。我明天带着酒过去。”
陈泽却连连摆手:“别别别,可不敢喝你的酒,村里都说你家那酒,一坛能换一辆拖拉机。跟你喝一顿酒,俺一个人就把拖拉机轱辘喝没了。”
这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当然了,也是陈泽这小子故意在开玩笑。
他最近没怎么来找陈凌玩,陈玉强那些人也是很久没见了。
这阵子他们没干别的,就是每天早出晚归的,去黄泥镇那边的厂子里打工干活。
有去月饼厂的,有去饲料厂的,各种都有。
虽然挣得不多,但这边总算离得比较近,也能顾得上家里秋收,能挣一点是一点吧。
几人一起下了山,路上说得挺热闹。
兴致起来后,陈泽就嚷嚷着说要不喝完明天这顿酒,大伙挑个日子一块去山里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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