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豹子用眼睛一盯,就吓得浑身冒汗,汗毛倒竖,枪都忘记开了,别说打中打不中了。”
陈凌撇撇嘴,表示很无奈。
“你们后来下的夹子咋样,行不行?诱没诱到豹子?”陈大志又问。
“不咋行,前天去溜了两圈,别说豹子,野猪都没夹住。”
陈凌还是摇头,西山上,在野猪的粪路上放的夹子也没啥收获。
那里是野猪的主兽道,按理说不应该这样。
除非有别的原因。
比如说那只豹子,或者北山上的狼群,都有可能影响到它们。
“那老刁要是有富贵你这样抬三百斤夯锤的气力,说不准那豹子往他身上坐上去的时候,能把豹子弄死哩。”陈大志笑道。
“你说对不,四爷?”
“对也不对。”
陈赶年放下手中的棋子,伸手比划道:“那豹子的爪子不知道你见过没有,这么长,得有差不多半拃长,那家伙跟铁钢勾也不差,透明、透亮那个爪勾,伸出来就是明晃晃,在人身上抓一家伙,就是一疙瘩肉啊。
这可跟你有多大劲没关系,你能抬三百斤夯锤,担五百斤柴,它那爪子掏你一下子,你也扛不住。”
“嚯,这么厉害?”众人听得有些傻眼,觉得老头说得过于夸张了。
只有陈凌知道四爷爷说得半分不假。
猫科动物的速度,和爪子的锋利程度,超出普通人想象。
不然它们凭什么能上树,凭什么能在陡峭的岩壁上狂奔。
真要单对单,人的反应哪能比得过它们。
“所以说,打豹子,打老虎,还是得带上真家伙啊。”陈凌感叹。
陈赶年闻言对他赞许的点点头:“得带真家伙,哪怕不带枪,带把钢叉,带把砍柴刀,带上铁锹也比赤手空拳强得多。这会儿豹子少,遇不到,一般别去招它,这会儿不靠这发财。”
老头虽然有时糊涂,有时清醒,但基本的道理是非常明白的。
这会儿清醒了,下起象棋来,也跟陈凌几人下得有来有往。
下了几盘棋,雨渐渐小了,老头儿又是看狗,又是看鹰的,在农庄到处转了转,直把农庄夸得天花乱坠,把陈凌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到了晌午,陈凌硬生生把两人留下吃了顿饭,才随着陈大志一同把四爷爷送回村。
听人说,四爷爷当天回去没多久,就又糊涂起来。
陈凌也没来得及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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