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叫枪漏子,俺们这老一代猎户都这么喊。”
刘广利解释一句:“以前那没好枪,都是土枪,笨桩,撅把子,打猪哪像现在啊,进山经常放空,一进山碰上枪漏子,可不是好事。”
枪漏子受到过人类伤害,才是最记仇的。
他这样一说,王立献就打断道:“广利叔,这群猪之前下山祸害庄稼,本来就挨过枪打,应该说早就成枪漏子了。”
刘广利一拍脑门:“哦对,还有这茬儿。”
这下大家算是全明白为啥这猪这么记仇了,既是枪漏子,还到了护群的时候。
这时候的大公猪不好惹啊。
可在大山里,又岂止是野猪不好惹。
当天半夜里,他们就又遇到了情况。
幸好这次有陈凌家两只狗跟着,夜里有它们守夜。
不然这次肯定也含湖。
当时正是夜里最黑的时候,山里各种野兽的叫声此起彼伏,非常瘆人。
守夜的是陈泽三个人,他们正背着火堆,喝着茶水说话。
这时突然树上一声响动,原本闭目熟睡的黑娃小金曾的从地上站起来,群狗也跟着汪汪叫起来。
三人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以为又是野猪来了,连忙又是提枪,又是喊人。
这时,陈凌刚从帐篷出来,就见一道草黄色的影子从远处大概二百米外的树上灵巧的飘了下来。
是的,那种轻盈和灵巧,以及落地的速度。
陈凌只能想到一个飘字。
而其他人只能看到一个草黄的影子闪过。
他们扎营的地方是在山嵴旁的低缓处,左近的地方不管那个方向都非常陡峭。
狗和野猪行走也要费一番力气。
但这只草黄色的影子却丝毫不受影响,嗖嗖嗖的就窜过来了,且落地无声。
场景相当骇人。
说是迟那时快,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工夫,帐篷后的狗群中,就有一只猎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摁倒在地,发出凄惨的叫声。
帐篷前,陈凌家的两只狗这时也毫不落后,以惊人的速度扑到了这只奇异的野兽跟前。
但是见到眼前的情况,也只能堪堪刹住,对这只奇异的野兽发出低吼。
而这奇异的野兽,一只爪子踩在狗身上,一双昏黄的童仁,凶狠的望着身前的两条大狗,龇牙嘶吼,无半分畏惧之色。
“富贵把狗喊回来。”刘广利大惊失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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