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他也不会卖的。
自家繁育的狗崽子,卖出去后因人取乐,而去和别的狗打生打死。
陈凌想想,心里就不大舒服。
“别人家的狗我管不着,我自己养的狗,付出了心血,是有感情的,不会让它们做那种事,小狗崽子也不会卖给那种人。”
“老弟别生气,别生气,我自罚一杯……”
余邦金一听陈凌说以后有狗也不卖他,赶紧拿起茶水自罚一杯。
生怕上了陈凌的黑名单。
孙艳红可是说过这年轻人的脾气的。
说这年轻人对她观感一直不好,想来农庄买点啥东西送礼,每次逮着她一顿坑。
为了缓和关系,交这个朋友,孙艳红说她咬牙认了。
余邦金因此也知道了陈凌什么性格。
他听闻陈凌喜欢带狗打猎,以为年轻人血气方刚,跟他提起斗狗的事,一定会非常感兴趣,到时候带过去玩一玩,他也能借此拉进关系呢。
哪知道陈凌不高兴了。
要是来的时候,他还会不以为然。
一个脾气大点的小年轻而已,多甩点钱还不能教他做人?
但是来了农庄之后,他却不敢这么想了。
倒不是他想对陈凌低头哈腰,低声下气。
关键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谁让他看到陈凌家的这些狗,心里就喜欢的不得了,连日后的小狗崽子都起好名字了呢。
还真怕陈凌以后不卖他狗崽儿。
孙艳红也说:“老余就是爱玩,爱凑热闹,他平常也就是在别人家狗身上押注赌狗来着,也是输多赢少。他自己的狗养得那么废,空有大个子,想带到场上,都是还没进场呢,就吓得趴窝了,冲这怂包劲儿,别的狗也不伤它,倒是从来没伤过狗……”
“不过他这人越是这样,越是瘾头大,老想着养一条凶狗大杀四方,不然别人老笑话他。”
“是啊,说来也怪,我的狗养一条废一条,兄弟你是会训狗的,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余邦金提到这事儿也是脸黑,很是发愁。
问完话,又补了一句:“兄弟啊,我这人说话直,也不瞒你,其实我本来还想着没买到狗崽儿,就借伱的狗去狗场上耍耍威风的,关键是我养的狗太怂包了,我也不想老让人家老笑话我怂人养的怂狗。
不过我没想到这狗在你心里分量这么重,这事儿确实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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