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陶罐的口很小,肚子很大,完全就是一个顶好的鸽子窝。
陈凌仔细瞧了一下,颇为满意:“不错不错,过阵子再抓几只野鸽子训一训,也能用这个当窝。”
就把陶罐里边塞上一些干草,垫得蓬松柔软。
然后把两只小鸽子从竹笼抓出来放进去……
因为它们还没学会飞,陈凌也没现在就把陶罐挂那么高,就放在走廊旁边的两块山石上。
拿出一把花生,一边剥花生,一边让它们熟悉自己,熟悉这个新家,同时训练进进出出,让它们知道怎么回窝。
有这么好的花生吃着。
只用了小半天时间,两只小鸽子就被陈凌训的能上能下能回窝了,见了他也不害怕了。
忽的,二黑汪汪大叫起来。
农庄走进来一个人,把两只小鸽子吓得扑棱着翅膀,跳上石头钻回了瓦罐当中。
“富贵叔,喂鸽子呢。”
“咦,是小超啊,伱伤养好了?”
陈凌抬头一看,是二毛驴家的小儿子王文超。
跟着李红旗他们进山当向导,受了伤,大半个月没出门了。
“养好了,刚开始都以为俺把腿摔断了,后来让国平大伯看了看,没伤到筋骨,没啥大事,连拐都没拄。就是养了半个多月,还是有点没好利索,干活没以前有劲儿,嘿嘿。”
王文超嘿嘿一笑,在村里就是这样,男女老少,哪怕伤了病了,也不能就躺床上啥活不干,除非是重病。
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小子,壮实得很,一点伤随便扛扛就过去了。
他自己也不在意,只把怀里蓝布包着的东西取出来:“富贵叔,俺把枪给你送来了。”
“嗯,那帮外地人给你们把当向导的钱算了没?”
陈凌把枪接过,随意的靠在旁边的小石墩上。
二黑眼里不能有活,见此就叼住跑到楼上猎具室前,把枪放在了猎具室门前。
王文超很是羡慕的看了两眼,对陈凌笑着点点头道:“给算了,早就给了,一帮外地人,不给钱能行?除非他们不想走了。”
“那姓李的,伤还没好,他们那帮人在二柱的旧院子住着,宝栓跟宝梁两家管他们吃饭。”
“哦,那不赖,宝栓跟宝梁今年倒是见到不少钱。”
“是啊,宝栓改好了,也该他见钱。宝栓干得不赖,还跟俺们几个说,那帮人在床底下藏着罗盘嘞。”
这事儿陈宝栓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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