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水库也能供应充足的水量,现在肯定也没人愿意改种水稻了……”
没别的原因。
一是习惯了种麦,种包谷。
二是老人们吃过种稻的苦,受过种稻的罪。
那是痛苦的记忆啊。
以前没水库,老河湾也没什么水,春天该种稻了水量也严重不足。大家怎么弄呢?就挖沟,安上水车,或者毛驴拉着水车运井水。
妇女小娃也齐上阵,那时候几乎每天都要绞水。
有的家里,汉子干脆住在田里,到了栽种的时候,田整的不好,秧苗可不好栽啊,手指各个红肿发炎还算轻的,有的划到手和胳膊,伤口流黄水,有的脚心痒得人发狂,实在折磨。
稻苗返青,到了雨季,稻田地里的野草开始疯长。
又要及时去除草。
三伏的天,上蒸下烫,蚊虫叮咬,蚂蟥吸血,受的那个罪和煎熬,不是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描述的。
千辛万苦,到了水稻成熟的季节,又不得安生,因为那时候没有打稻机,就得用碌碡碾压,把稻皮大部分碾掉,吃的时候还得春米。
总之,习惯了现有的粮食作物,想吃上原来的那种山泉米,真是各种各样的麻烦,村民们没谁乐意去找罪受再改回去的。
“原来你们这儿种稻这么艰难,这么一比,小麦倒真是小儿科了啊。”
听完陈凌所说,他们才有些体会到,种地这玩意儿真不是一厢情愿的,不能光靠脑袋想,还得看实际情况,因地制宜么。
半途中,遇到了两拨记者,听他们谈论这些,也跟着走了一段。
听完后有人若有所思,有人嚷嚷着回去要写文章,陈王庄现在这么出名,可以做成一个系列,一个系列可不容易啊,涉及内容多得很,到时候可以光明正大找借口过来出差了。
主要是这里确实好玩,美景好看,美食好吃,还有一系列玄奇的事情频发。
甚至还听说,赵玉宝这个大作家要在这里定居,这太有内容可挖了。
这么一堆理由砸过去,领导也不会说什么的。
几人越说越兴奋,他们也是看唱戏回来的,结果这时一边跟在陈凌他们身后一边七嘴八舌的谈论这件事,不知不觉又走了回来。
感觉到前方的热闹与明晃晃的灯光才反应过来。
“哎哟,咋又走回来了。陈大哥,我们回去了啊,明天再见。”
“好,明天见。”
夏天的夜,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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