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很温暖,绿油油的麦田起起伏伏,满坡的牛羊和驮马甩着尾巴,悠闲的低头吃草。
上了年纪,进不了山去采摘野果的老人们,在坡上、在沟边,用镰刀收割一些野高粱,打算用高粱的茎秆做一些炊具,或者笤帚之类的。
也有的趁着下午暖和,在赵玉宝几家的茅草屋不远处,捧着一簸箩棉花桃,择棉花。
择棉花,那是和择菜差不多的。
把没能长到裂开,露出一朵朵棉花絮子的棉花桃,用榔头敲扁,自己再用手把棉花絮子取出来。
一朵一朵,和择辣椒一样,很费手,很辛苦。
连经常干农活,粗糙且长满老茧的手,有时候干上半天后,也会又红又肿。
晴朗的下午,有放牧的,有带娃的,有干细碎小活的,有闲聊的,也有下棋打牌的。
一片和谐的景象。
这两天外来人少了。
陈小二两家也慢慢融入到了村里。
别的不说,就几顿大肉包子给邻居们一送,那基本上是无往不利。
而乡下呢,最怕被人在背后说自己贪小便宜,老是喜欢占别人光。
所以有来肯定有往。
收了陈小二家的大肉包子,那肯定有啥吃的用的,不用说就给送上门去了。
来回几次能不熟起来呢?
吴飞两口子就更不用多说了。
直接在村里小学当老师呢,别说本村的乡亲了,外村的娃娃家长那也是很快就熟得很了。
何况他们两口子还负责呢,有个刮风下雨的,不好回家,那都是陪着学生,要不就是直接送回家去了。
这样村里平日里可不是和谐得很嘛。
“三婶子,秀华婶子,你们今天也没往山上走吗?我从乡里赶集回来,从金门村过,那边听说是闹狼灾了啊,小娃子都丢了俩,半村子人都在满山找呢。
这事听着可是有点吓人啊,是不是咱们村明天也别去山里了啊。”
一个村里的小年轻骑着一辆自行车带着两个大竹筐,摇摇晃晃的从坡下小路上经过。
“这事俺们吃了晌午饭后就听说了,国兴国旺也是赶集回来听说的……上不上山,俺们咋能做得来主?
人家一天去山里几趟,能挣多少钱的,能听俺们的?”
王立辉的老娘,也就是三婶子说道。
“那俺去大队找五叔,五叔也没在啊,大队就没人,锁着门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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