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巴不得你马上回京城接受审查?陆沉,我真的替你感到憋屈,在战场上拼死拼活却始终无法得到后方的信任。要不你带着锐士营投靠我朝如何?我朝陛下宽宏大量,过往的恩怨肯定可以一笔勾销。”
陆沉批以两个字:“白痴。”
庆聿怀瑾此刻毫无怒色,相反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艳,徐徐道:“跟我一起北上,如何?”
“郡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姿态让我想起了什么场景?”
陆沉轻轻一叹,神情古怪地说道:“就好像我站在岸上,画舫上那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冲我招手说,来嘛,保证不会让公子失望哦。”
庆聿怀瑾的神情瞬间变得极其危险,咬牙道:“你居然说我是半老徐娘?!”
陆沉失笑道:“怎么,你还想当花魁啊?”
“你混蛋!”
庆聿怀瑾如母豹一般跃起扑过来。
然而陆沉早有防备,在同一时刻朝外说道:“师姐,你来了。”
庆聿怀瑾的动作戛然而止,下一刻她便回过神来,可是陆沉已经起身,施施然朝外走去。
她不禁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的背影。
陆沉淡然地叮嘱道:“回去之后,别忘记将我说的话转告令尊。记住,景朝是你们那位野心勃勃的陛下的景朝,不是你们庆聿氏的景朝,莫要给人卖命卖到最后身死族灭,这种事在史书上一点都不稀奇。”
庆聿怀瑾长身而立,她当然不会因为先前那句玩笑话就满腔恨意。
望着陆沉离去的身影,她稍稍迟疑,然后走到门边说道:“陆沉,即便你这次放了我,将来无论在什么场合再次撞见,我不会心软留情,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陆沉没有回头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右手摆了摆。
庆聿怀瑾独站片刻,旋即返身回到卧房。
她蹬掉鞋子靠着枕头,双手抱膝,静静地望着身前方寸之地,回忆着这两个月里发生的事情。
陆沉有句话说得没错,不论他所图为何,至少她没有像其他俘虏那般备受欺凌,名为阶下囚实则只是软禁而已。
良久过后,她的眸光渐趋冷静,轻声自语。
“你虽然很聪明,但是你不懂我们景廉族的历史和现状,父王远比你想得更加果决明智,庆聿氏不会沦落到那种境地。如果庆聿氏心存二念,那才是真正的取死之道。”
“林溪说江湖人恩怨分明,只可惜我不是江湖中人。虽然你这次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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