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颇为关爱,甚至不惜用上万匹战马将她从齐人手中救回来。
景帝开口之后,周遭立刻安静下来,其他贵族听完这番话自然各有心思,庆聿恭仿佛没有注意到旁人投来的目光,恭敬地说道:“陛下厚爱,臣代小女谢过圣恩。”
景帝笑了笑,起身说道:“两位元帅陪朕走走,你们继续饮宴,今日不醉不归。”
“臣遵旨。”
所有人连忙起身行礼。
皇家猎场占地宽广,风景绝佳。
清风吹拂草地,夏日的炎热被驱散不少。
庆聿恭和撒改跟在景帝身后,两人皆是目不斜视,显然没有任何暗中沟通的想法。
那一万多匹战马交出去之后,景朝几大统兵贵族都在向撒改靠拢,对庆聿恭这位南院元帅颇为不满,因为河洛之役实打实让景廉人蒙羞,根源便在于庆聿怀瑾失手被俘。
原本庆聿氏的实力仅在皇族之下,比之撒改出身的辉罗氏要强出一个档次,但是随着其他几大氏族改变立场,双方渐渐达成一个微妙的平衡。
景帝眺望着前方的青苍叠翠,悠悠道:“最近齐国朝堂很热闹。”
撒改附和道:“臣看过相关奏报,没想到南齐皇帝竟有这等魄力,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和江南那些门阀世族斗争,更令人意外的是他居然还能取得成效。”
他之所以敢公然夸张南齐皇帝,是因为景帝素来要求下面的臣工实话实说,既不能畏惧景朝以外的敌人,也不能刻意轻视胡言乱语。
景帝微笑道:“李端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倘若当初南齐先帝立他为太子并且早早退位,我朝铁骑未必能纵横大江之北。纵如此,他孑然一身逃到永嘉,撑起南齐朝廷,一点点收拢权力,从那些贵族手中抠出银子支持边军的发展,让萧望之和厉天润没有后顾之忧,可见其人不容小觑。”
说到这儿,他停步扭头望着庆聿恭,问道:“常山郡王如何看待此事?”
庆聿恭沉吟道:“陛下,南齐皇帝的选择没错,想要整饬武备应对我朝大军,削弱江南门阀势在必行。只不过在臣看来,他的举措稍显急切。”
景帝双眼微眯,笑道:“郡王的确细致入微,朕亦是如此想。”
撒改不由得低下头,心中又添了几分对庆聿恭的厌憎。
景帝继续说道:“从李端过往十四年的表现来看,他是一个很有耐心、很能沉住气的人,最近这几个月的举动却突出心急二字。你们说说,一个处事张弛有度的皇帝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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