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解决边军存在的问题。这样吧,劳烦大都督重新登记造册,各军维持现有的兵力,以此成文送去京城,在军事院存档记录。以前的问题暂时可以搁置,但是从今天开始,成州都督府必须改掉以前的毛病。若有人再犯,那就新账老账一起算。”
童世元咽下口水,紧张又庆幸地说道:“谨遵上差之命!”
陆沉示意他坐下,又看向曲公则说道:“曲大人,本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曲公则恭敬应道:“请上差吩咐。”
陆沉简略说了几句,曲公则略显讶异地说道:“莫非上差打算用兵?”
在陆沉来到成州之前,曲公则和童世元私下讨论过几次,认为这位年轻国侯大概有两件差事,其一是替天子处理成州的手尾,其二是尝试修复和沙州七部的关系。
如今听陆沉让他筹措粮草军饷,曲公则难免一愣,只是话一出口他就察觉到不妥,连忙改口道:“下官多嘴了。请上差放心,成州刺史府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上差的嘱托。”
这两人如此知情识趣,倒是省了陆沉很多功夫。
闲谈片刻之后,两人起身告辞,陆沉没有挽留,只是委婉地谢绝他们的接风宴。
虽然刺史和大都督都是显赫官职,但和陆沉名字前面那一连串的头衔相比,显然还不够分量,因此二人也不敢强求。
陆沉回到内书房,这里已经有一位熟人等候良久。
他打量着这位三十余岁、貌不惊人的男子,微笑道:“尹检校,许久不见。”
尹尚辅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两年前在河洛城的初见,那时候陆沉还只是淮州都督府一名都尉,而他是织经司在河洛城的负责人。他亲眼见证陆沉在河洛城搅动风云,用陈景堂父子的死让燕景权贵头疼万分,后来更是参与了名动天下的河洛之战。
时过境迁,如今他已是织经司新任成州检校,对面的年轻男人更是一飞冲天,傲然站在大齐朝廷的核心圈层之中。
尹尚辅自然不会嫉妒,相反没有陆沉的出现,他很可能要在河洛城蛰伏几十年,哪有机会顺利跻身织经司四大检校之列?
一念及此,他无比恭敬地行礼道:“下官拜见侯爷!”
陆沉道:“你我算是旧识,不必多礼,还是说正事吧。”
“是,侯爷。”
尹尚辅应下,然后不疾不徐地说道:“根据最新收到的织经司内部密报,江北的局势陡然紧张起来。从十月份开始,伪燕察事厅和军队在各处要道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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