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最终只能掩护燕军撤退。
此战之外,战场的整体局势一直是景军进攻齐军防守,景军骑兵只能在城外掠阵或者切割战线,毕竟他们缺乏直接攻城的能力,各路主将也不会暴殄天物让骑兵下马步战。
直到此时此刻,憋了一肚子火的景军骑兵终于找到发泄的对象。
虽然对方那支骑兵的人数更多,虽然陀满乌鲁下达的命令是让他们拖住敌军援兵,从而保证己方步卒可以攻克石泉,但是陀满宁达显然不满足于侧翼袭扰。
要知道去年在赵地境内,他曾经带着麾下五千骑一个正面冲锋便击溃赵军上万骑兵。
这就是景朝铁骑纵横世间二十多年的底气。
二十年前第一次围攻河洛无果撤兵后,景军半道偷袭赵国以宗室子弟为核心的铁甲军,绞杀这支同样战绩斐然的骑兵之后,世间便再无能和他们正面抗衡的对手。
天地之间,杀气盈野。
景军骑兵如一片铁幕冲锋向前。
城墙上,守军将士在韦文孝的鼓舞下再度燃起搏命的斗志,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挡住景军锐卒,为那支尚不知道来历的援军骑兵争取时间。
鲜血迸发,不断有人倒下。
但哪怕是死,这些大齐男儿也要和面前凶悍的景廉人同归于尽。
仿佛是知道城墙上的情况一般,定北军八千骑面对来势汹汹的景军骑兵,没有显露丝毫迟疑,不断加快速度。
李承恩领两千骑于左,叶继堂领两千骑于右。
中间是陆沉亲自率领的四千骑。
从上空俯瞰儿去,只见这支骑兵就像一柄横亘于大地之上的巨剑。
陆沉和他身边的数百骑就是剑尖,其他将士组成剑刃。
前细后粗的阵型极具穿透力。
两边骑兵之间的距离快速缩短,逐渐能看到对方的具体情形。
在这种情况下兜射箭雨能够造成的杀伤比较有限,三两轮之后双方便收弓换枪,向着对面疾驰而去。
定北军骑兵以身躯铸就的巨剑已然成型,再无退缩或者迂回的余地。
陀满宁达一马当先,大声催促着部属加速。
等到再近一些,他终于能看见这支突兀出现的齐军骑兵最真实的面孔。
那是一张张年轻的面庞,他们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唯有冷酷到极致的冰寒。
就像是一群从冰天雪地中走出来的猛虎,冷峻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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