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获,只能草草结案。实际上在这富商报官之前,芸娘便已香消玉殒。她死在西城一座神秘的宅院内,死因是被人活活掐死。”
说到这儿,李宗本装若无意地看着李宗简的双手,道:“三弟,可还记得你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李宗简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幅画面。
那个身段柔软姿容姣好性情怯弱的女子,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推开他掐住她喉咙的双手,却被他牢牢压制在身下。
她姣好的面容越来越狰狞,双眼泛起通红的血色,犹如厉鬼一般。
“扑通”一声,李宗简从座椅上滑落,顺势跪倒在地,仓惶道:“求陛下饶命!”
李宗本淡淡道:“扶他起来,让他坐稳。”
“是,陛下。”
苑玉吉随即走过来,这位看似瘦弱的太监只是一伸手,便轻而易举地将李宗简提起放在座位上。
李宗本继续说道:“芸娘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这京中无辜惨死在你手中的良家妇人,光我所知便不下十人。三弟,像你这样身份的人,如果只是贪恋美色,想来有数不清的红粉愿意投怀送抱,为何你非要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李宗简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艰难地说道:“陛下,罪臣……罪不可恕。”
“确实不可饶恕。只是你内心恐怕不会如此慌张。十余年来你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大哥身上,一心只想将大哥踩进泥地里,所以我能够很从容地在暗中观察你。”
李宗本漠然地给出评判,随即有感而发地说道:“你是一个很擅长伪装的人,无论是在先皇还是在太后面前,你都早已习惯戴上很多层面具,在我面前更不会露怯。便如此时此刻,你装着一副仓惶的模样,实则心里在想如何故作姿态骗过我,乃至于将来你逆风翻盘,要如何痛痛快快地报复我。”
李宗简神态未变,依旧战战兢兢。
李宗本不以为意,又道:“但是,你远远没有自己想象得那般厉害。你贪婪、愚蠢、乖僻、暴戾、短见,再加上自以为是和莫名其妙的自信,所以你才会输得这么彻底,而且你永远都没有再赢一次的能力。”
听到这番话后,李宗简仿佛忽然间平静下来,缓缓道:“原来陛下也只是一个俗人。”
李宗本饮了一口香茗,悠然道:“何意?”
李宗简微讽道:“既然罪臣在陛下眼中如此不堪,陛下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难道嘲讽一个如此不堪的人,会让大齐天子心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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