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军必然会趁势反扑,南勇在东边留下了六千步卒镇守要道,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危险。
“报!”
又一名百夫长冲进堂内。
南勇神色不善地问道:“何事?”
百夫长小心翼翼地说道:“侯爷,我军斥候在东南百余里外发现大股齐军的踪迹,兵力约为数万,打着南齐成州都督府的旗号!”
“你说什么?!”
南勇霍然起身,双眼瞬间瞪圆。
若是换做平时,他连鸟都不会鸟那个什么成州都督府,但是对于现在的景军来说,这便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名不见经传的成州军数万人极有可能成为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速速召集众将来此议事!”
南勇满面焦躁之色,心腹连忙领命而去。
然而这场军议并未得出破局之策,有人认为应该固守待援,以最小的损失等待西线主力的救援和接应。
有人则认为现在四面八方都是敌人,最明智的选择是让一部分人继续坚守,再以精锐虎贲冲开代国军队,其余人则原路返回一直退到大景境内。
两方争执不休,南勇被吵得头疼,却始终无法决断。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身为一军主帅,在艰难时刻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最终南勇只让众将继续思考对策,军议草草结束。
在景军将帅一片愁云惨雾的时候,飞鸟关西南面七十余里,位于金川部领地内的宝鼎寨,一场别开生面的大会正在举行。
寨内宽阔平整的空地上,近万名沙州男儿列着还算整齐的队列,尽皆仰头望着高台上的一袭红衣。
洛耀宗、杨金、那岩、哈代等沙州的主心骨们站在后面,静静地看着身前的年轻女子。
洛九九深吸一口气,在内劲的加持下,她清亮的声音传遍四周。
“我叫洛九九,是雅隆部头人洛耀宗的长女。你们当中有些人认识我,有些人或许只是听过我的名字,不论过去我们是否相识,从今天开始我们会是并肩杀敌的同袍。”
“过去十多年里,沙州人与世无争,生活虽然清贫但是安宁,可是这世上总会有虎狼之辈,他们用手中的屠刀扰得沙州不再安宁。一个月前,就在东北边的飞鸟关,景廉人杀死了九百二十七名守关将士。他们是我们的手足兄弟,是沙州的大好男儿,为了守护我们的家园死在景廉人的手中。”
“这个仇,要不要报?!”
话音方落,所有人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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