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太子,莫让他在殿内失仪。”
宁皇后恭敬地说道:“臣妾遵旨。”
约莫两刻钟后,祖孙三代前往正殿。
端诚殿乃皇宫第一大殿,空间宽敞格局威严,足以容纳数百名京官。
今日除了必须留下值守的文臣武勋,其他正七品以上京官悉数入朝,放眼望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人头。
莫说年仅五岁的李道明,就连许太后看到这等架势都有些失神。
群臣行礼如仪。
许太后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众卿家免礼平身。”
“谢太后。”
群臣应下。
短暂的安静过后,吏部尚书李适之出班奏道:“启禀太后,臣在上朝之前收到临江侯的回报。”
一句话便让殿内的气氛紧张起来。
不论四天前在崇政殿旁观全程的衣紫重臣,还是今日参加大朝会的其他官员,都已经知道秦国公涉嫌弑君刺驾,其中一条线索是他被怀疑窝藏两年半前皇陵刺驾案的主谋。
许太后镇定地说道:“说来。”
李适之目不斜视,高声道:“临江侯回报,他率金吾大营军士包围锐士营驻地,经过两天的排查,并未发现钦犯宁不归的身影。他会在今天做最后一次排查,但是目前看来,秦国公并未窝藏钦犯。”
百官心情各异。
有人终于默默松了口气,他们从头到尾都不相信陆沉会弑君,但是这些人只占殿内百官的很小一部分。
有人悄然之间皱起了眉头,觉得陈澜钰办事不太靠谱,就算宁不归真的不在锐士营驻地,难道他就不能想点法子?
也有人虽然安定少许,却依旧难掩忧色,便如右相许佐和御史大夫姚崇。
许太后神色镇定地观察着百官的反应,心里对李适之的预判颇为佩服,陆沉这些年立下的功劳确实给他塑就一身金光,如果冒然对其动手的话,恐怕这座朝堂就散了。
视线偏移,她状若无意地扫过站在最前面的三位武勋。
萧望之不必多言,厉天润的身体明显很虚弱,却依然坚持着参与这场大朝会,显然是要为陆沉撑腰。
这就是许太后听从李适之劝说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单单对付一个陆沉就已经很吃力,如果不让绝大多数人信服,难道要一次杀死三名国公?而且萧厉二人还是如今大齐边军的奠基人。
若真是那样做了,江北二十余万边军肯定会集体暴动。
按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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