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修长,皮肤白皙。
如今添了一道疤,就让它有了一种瑕疵感。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就像是一张白纸,很白,白到让人们不忍心往上面写字,白到人们想把它每天三炷香得供起来。
有一天,这张纸上忽然多了一条黑色的笔痕。
这就让它的性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从一个完美之物变成了一件残次品。
佐仓凛音也注意到了这条疤,「怎么还留了条疤啊?」
「当时竹子划得太深,留疤很正常。」荒村拓也解释道。
「要不要再去一趟皮肤科啊?那里应该可以祛疤吧?」佐仓凛音眼睛紧盯着那道疤,「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也挺好看的,比以前有男人味点…你以前的手太像女孩子了…」
「好看吗?」
「是挺不错的啊,形状也很有意思,仔细看看还挺像月牙…」
「月牙?」
「对啊,你看,一个弯钩,中间粗,两头细,这不是月牙是什么?」
「你这样一说,的确有点像。」荒村拓也点了一下头,「那就这样吧,留着。
」
其实这些瑕疵也并非什么坏事,就像断臂维纳斯,虽然并不完美,但就是那种残缺,却也为它增添了一丝破碎的美感。
「啊?留着?」佐仓凛音愣了一下,很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是啊。」荒村拓也再次点头,把衣袖子往下拉,「不是你说的么?这样也挺好看的。」
佐仓凛音抿着嘴,目光直直得望着他。
她的心里泛起了一缕涟漪,一圈一圈往外扩散,传至全身,占据着她的大脑,她的理智。
「你怎么了?」荒村拓也发现她有点不对劲,微微皱了皱眉头。
佐仓凛音张了张嘴巴,「我…」
哪里有水?她有些渴了。
「嗯?」荒村拓也向她靠近了几公分的距离。
可这在佐仓凛音看来,就如同贴着自己一般。
她的心好似放在火架上面炙烤,慌张、失措、滚烫…
太近了,太近了…
要不要趁着这个时候告诉他呢?
从小到大都认为自己是个爽快大胆的家伙的佐仓凛音,在这一刻真实得感受到了自己原来是个如此别扭、胆小的人。
「怎么了?」荒村拓也问道。
又来…
佐仓凛音感到了一阵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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