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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刘晏也道:“卑职也是赞成人脉第一重要,不过卑职要提醒殿下,安全第一,殿下千万不要大意,如果是天子当政,问题不大,但现在是张皇后当政,殿下就要小心了,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做事不讲原则,她要保儿子的位子,必然会对殿下下手。”
李邺点点头,“长史提醒得好,我会留意这个女人!”
三人又商量了李邺去洛阳后的政务安排,李邺安排好了各种政务军事,下午时分,三千骑兵护卫着李邺和王妃启程出发了。
这次李邺带了三万军队,这三万军队驻扎在黄河对岸的河南府河阳县,并控制河阳桥。
然后由三千骑兵护卫李邺去洛阳,这是李邺在一年之内第二次前往洛阳。
独孤新月已经从昨晚的极度哀痛中缓和了一点点,她坐在马车内给丈夫叙说往事,李邺没有打断她,安静地听她述说。
“其实我刚出生时,祖母并不喜欢我,因为她不喜欢我母亲,甚至不准我回独孤府,但我五岁那年,祖母生了一场大病,几乎要不行了,她在病中念我的名字,父亲就把我带回家,带到她病榻前,她握着我的手流眼泪,说她不应该这样对我,让我原谅她,我就抱着她哭了。
从此以后,我就成了祖母的心肝宝贝,所有的孙辈中,她最疼爱我,我能感觉到她在用所有的慈爱来弥补对我从前的冷漠。
夫君,这是我心中的一个谜,一直压在心底最深处,我一直在想,为什么祖母会在我五岁时,忽然转了心性,完全是彻底改变,我曾问父亲和叔父,他们说他们也很惊讶,不知道原因,祖母去了,这个谜恐怕再也解不开了。”
说完,独孤新月长长的叹口气。
李邺柔声道:“我估计能解开你心中的谜底。”
“是什么?”独孤新月连忙问道。
李邺平静道:“应该是那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飞龙去世时我就在旁边,虽然那么多年他一直在和我斗,但他去世时,却完全忘记了仇恨,恳求我原谅他。
你祖母也是一样,你五岁时,她差点病故,那个时候,她就会检讨自己的人生,会愧疚一些往事,尤其对伱和母亲,所以那一刻她幡然醒悟,她病好后,便开始加倍地补偿你。”
独孤新月眼睛一红,捂嘴哽咽起来,丈夫说到了她的内心深处,其实她也隐隐猜到是这么回事,只是她更希望祖母的疼爱是真的出于喜欢自己,而不是为了弥补。
李邺握住妻子的手道:“刚开始是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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