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四十七岁,五年后五十二岁,正是经验和精力最合适的时候。
“微臣愿意给陛下分忧!”
李邺欣慰地点点头道:“现在有两個地方,一个是浙东道兼福建道观察使,一个是剑南道兼山南西道观察使,李尚书可以选一个。”
李泌沉吟一下道:“微臣更愿意去浙东和福建道,不过陛下能否将两道治所放在福州?”
李邺点点头,“这是小问题,你自己决定,朕会批准。”
李邺沉吟一下道:“按照惯例,朕准备让刘晏出任吏部尚书,但户部尚书由谁接任,李尚书可有推荐?”
李泌躬身道:“微臣推荐工部尚书萧华出任户部尚书!”
“为何不是张镐?”李邺笑问道。
“陛下,运财如水,需要圆滑,需要创新,萧华就很适合,张镐刚正不阿,铁面无私,做刑部尚书可以,户部尚书不适合他。”
“说得不错,不过朕已经决定让颜真卿入相,出任刑部尚书,这是朕早就承诺过,一直委屈他了,张镐出任黄门侍郎,掌管白虎堂。”
李泌心里明白,这是让张镐来牵制张立了,张立任左相同时兼管白虎堂,权力太大,必须分流,张镐原则性极强,主管白虎堂最合适。
李邺微微笑道:“张镐已经是一大金刚,陛下再请一座金刚,以后有得吵了!”
李邺笑道:“只要是忠直之臣,朕可以接受!”
“没有别的事情,微臣告辞!”
李邺点点头,李泌退了下去,李邺负手来到窗前,他在考虑裴遵庆的事情,裴遵庆是王妃的外祖父,这一点李邺心知肚明,但裴遵庆的心机让李邺很不喜,尤其他出卖李岘,更是让李邺不齿。
李岘虽然是他的敌人,但他人品没有问题,顽固坚持自己的原则,虽败却值得尊敬,哪怕李岘愿意低一下头,李邺都不会那样严惩他,但李岘宁可去岭南出任端州司马,也绝不低头。
相比之下,裴遵庆就差远了。
李邺本打算利用这次调整的机会,把裴遵庆调出政事堂,但考虑自己刚登基,还是需要稳一稳,暂时先放过他吧!
韦见素留任的消息传出,真正受到打击的人便是裴遵庆,他以为自己十拿九稳要成为右相,没有人能和他比,张立出身太弱,李泌和刘晏都资历略欠,独孤烈和段秀实二人已经到顶了,萧华和张镐都是自己的后辈,唯一能和自己比肩的人就是韦见素,韦见素退仕,必然是自己上位。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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