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李邺关注着远处的敌军大营,身后站在十几名将领,他对旁边的李泌道:“下一步棋,安庆绪会怎么走?”
李泌微微笑道:“无非是武攻和文攻两种方式,白天攻城失败,自然夜攻也要试一试,或者增加大型攻城武器,就这几种办法,倒是文攻,大将军要当心一点。”
“文功是指长安吧!”
李泌点点头,“他们一定会用反间计,把你从襄阳调走,让李环来坐镇,不过这倒是一个机会。”
李邺冷冷道:“机会另外再说,但我们一定要鲁阳关成为安庆绪的噩梦。”
他回头对众将道:“今晚必有夜战,用河中军守城,安将军,你来负责!”
荆襄军队还没有来得及进行夜战训练,但河中军却夜战经验丰富,
安太玄躬身道:“卑职遵令!”
李邺又冷笑一声,“我们的蒺藜刺该发挥作用了。”
在武令瑜看来,最西面就是一个防御漏洞,但他不知道,李邺就是偷袭关城的高手,他怎么可能留下漏洞给敌军。
就在五百名士兵距离城墙还有三十步,城头上居然上千伏兵冒出,一起举弩射向悬崖峭壁下方的燕军士兵。
五百士兵措手不及,顿时被射倒了近两百人,惨叫声一片,其余士兵掉头便逃,丢下一地尸体和伤兵。
武令瑜见偷袭失败,他心中大怒,喝令道:“压上去!”
五千士兵一跃而起,扛着二十几架攻城梯,如潮水般向关城杀去。
三千河中军部署在两里宽的关城上,他们一起举弩向奔跑上来的燕军射去,弩矢强劲射进人群,燕军士兵举盾牌抵挡,但还是不断有人中箭倒下。
就在距离城墙还是五十步时,忽然有大量士兵一头栽倒,捂着脚痛苦哀嚎。
他们采中了唐军事先洒在城墙前方的蒺藜刺,这种蒺藜刺的本体是一颗小铁丸,上面有三根两厘米长的尖刺,随意洒在地面泥土里,但一定会有一根尖刺朝上,尖刺上事先还淬过剧毒,一旦踩中,必然会刺入脚掌,如果不及时拔毒,脚都要被锯掉。
在白天或许还能看到一点毒蒺藜的光泽,可夜晚一团漆黑,士兵什么都看不见。
一时间有一千余人踩中了毒蒺藜,他们倒在地上,用劲拔掉鞋底的毒蒺藜,痛苦得大喊大叫,士兵这种叫喊,更多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发泄,表示自己受伤,不能再进攻了。
脚下的未知恐惧让后面的燕军士兵纷纷趴在地上,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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