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空对道观非常满意,不用太大,但很安静,宿舍和饮食都比她在庐山的草屋条件好得多。
李腾空是修行得道之人,她习惯于艰苦的环境,但她心疼自己的徒弟,她有四十七个徒弟,但现在只剩下二十一人,其他徒弟并没有离去,而是因为缺衣少食先后逝去。
李腾空认为,艰苦的环境对弟子的修道意志是一种考验,但舒适的环境何尝又不是一种考验?
当然,她这次率领弟子来襄阳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永王李璘对她逼迫太甚,她已经无法在庐山立足了。
找个没有旁人的机会,李腾空对李邺缓缓道:“三个月前,永王的小儿子李仪来庐山上香,一眼看中清羽,一心想娶清羽为妻,我不同意,清羽也坚决不肯,后来她父亲也来劝说,被清羽骂回去了。
“李白也劝说女儿嫁给永王之子?”李邺惊讶问道。
李腾空点点头,“当然,李仪条件还不错,今年只有十七岁,尚未婚配,他父亲觉得这门婚事不错,我也理解,但我讨厌李璘这个人,国难当头,他霸占了那么多财富和资源,却不肯为国效力,只想着自己如何争权夺利,更重要是那个李仪也让人讨厌,长得很文弱,可人太傲慢,张口闭口就是我父亲怎么样怎么样,就差把‘我是永王之子’几个字贴在脑门上了,清羽对他极为厌恶。”
李邺哑然失笑,这不就是大唐版的‘我爸是李刚’吗?
他现在理解了李腾空为什么急急匆匆赶来襄阳,原来是被李璘之子逼婚。
“如果不答应,李璘会动手吗?”
“会!”
李腾空恨恨道:“我们逃走的那天,李璘的两千军队已经在庐山脚下集结了,我们是从后山逃走,估计我的道观已经被他们烧毁了。”
李邺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清羽,清羽长高了很多,看起来和新月差不多高了,只是还稍显稚嫩,一晃过去四年,她今年应该是十五岁了吧!
李邺也知道她有倾国倾城之貌,出家为道士,确实太可惜了。
“她已经出家做了女道士,还能成婚?”
李腾空淡淡道:“你妻子也是烈凤的弟子,道号朱雀,她不是一样嫁给你了,裴旻的妻子是我师妹,一样成婚生子,我们无极门从不禁婚嫁,讲究济世即为修行,你看我,天天给庐山周围的贫苦百姓治病,这就是修行,你妻子若能劝你宽仁,善待天下百姓,这也是她的修行,而且是大修行,远远超过我们。”
“公孙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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