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人都不会少。
虽然大多人很好奇一个幼童身后跟着一个背书箱的少年进入国子监做什么,但却没有一个上来问讯。
朱由学看着那些举人,或是行路匆匆,或是手中执卷而阅,或是摇着扇子高谈阔论,心中很是感叹,这些举子就是大明朝的中坚力量,是将来大明朝的父母官,他们个个都是饱读诗书的废物,或许有几个不是,但大多数都是废物……。
赵世卿借的书房在东进,走过去并不远,眼看再转过一间就要到了,忽然一个声音说道:“钱兄,你莫忘记正在丁忧之期,春花楼是万万不能去的,要是让言官知道了,一本奏上去,多年的寒窗苦读岂不尽废?”
另一个声音说道:“丁忧就不能进花楼?韩兄以为还是太祖年间?现在多少官员把花楼当成家来住?独独弹劾我?叶阁老家的公子相邀,岂是我一个小小翰林可推辞的?韩兄莫劝,我主意已定。”
丁忧期间还嫖妓?曹化淳听到之后怒不可遏,右拳已经握得紧紧的。自古有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但曹化淳是家中实在无法再活下去,只能让他切了传宗接代的东西进宫养活亲人。所以对于曹化淳来说,不孝在他心中,便如同是老虎的尾巴碰不得,更何况讲这话的是一个读书人,更是让他愤恨,你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是以一听到违背人伦之言,少年不懂得收敛,喜怒皆行于色,立刻便在脸上显露出来。
朱由学看了他一眼,心道:“曹化淳莫非是和说话的人有仇?”
他以已度人,根本就没有想到不孝两个字会惹怒曹化淳。再走得几步,小厮带着两人转过屋角,两个书生打扮模样的人正在说话,一转眼看到朱由学他们,姓钱的立时大怒,他和韩敬说的悖逆人伦之语岂能被其他人听到?
好在连小厮三人只不过是两个少年一个幼童,姓钱的立刻怒喝道:“那里来的三个野孩子,国子监重地,岂是你们能乱跑的,还不给我滚?”
朱由学被他一吼,心中一笑,知道姓钱的被人听到丑事,恼羞成怒,拿他们三个撒气。这种人他前世见得多,每逢见到这种人,他从来不生气,只是让人后悔为什么会惹上他。
曹化淳和小厮是知道朱由学身份的,听到姓钱居然敢骂皇孙野孩子,还让他滚,吓得浑身发抖,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姓钱的怒道:“我是让你们滚,跪什么跪?还不起来滚开?”
韩敬却是冷静的多,仔细一看,发现两个少年跪的方向是朱由学,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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