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楚云升疼得实在吃不消,嘴里塞满了冰块也于事无补,只能以头撞地,以求稍稍转移一点痛楚。
咽喉部位的每一片肉就像是被重新打散,然后再重新组装一样,这是封印令逆转的时候,被破坏的地方。难怪不管是重组人身,还是重组人身,冥的意识都会自我保护式地进入“休克”状态,这种痛苦根本不是“生物意识”能够抵挡得住的。
甚至比他融合恐怖之子时,还要痛苦十倍之上,那只是宏观上地不断撑大胀裂,而现在完全微观上的破坏,粉碎原有的构造,重新组合出新的“碳水化合物”结构,难易程度,一目了然。
楚云升张大了嘴,脖子上青筋暴露,眼球突起,血胀丝红,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不停地在地上挣扎翻滚,茅草屋中仅有的几个“家具”被撞得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血顺着口角,殷殷地染红了地面,他将火烧死地喉咙贴在满是鲜血冰冷地地面上,粗气阵阵,双手殴着地下的硬石块,连指甲都差点掀翻,血肉模糊。
“哎呀,我的妈啊,这是怎么了?”何老头听到楚云升屋子里的动静,披着破棉衣,急忙过来瞧瞧,却没想到见到如此恐怖的一幕。
汩汩汩!
楚云升贴着地面的鼻孔和嘴巴,泡在血水中,咕咕冒着气。
“川啊,川啊,快,快来!西屋的出事了!”老头吓得魂飞魄散,他见过死人,但却从来没见过这样渗人的一幕。
哑女提着鞋子奔了出来,三间茅草屋本来相距就不远,转眼就到,她只伸头看一眼,便浑身僵直,脸色苍白,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川啊,你在这看着,我去治安队叫人,怕是撑不住了!”老头心惊胆颤地看着楚云升滚在血水里。
啪!
楚云升满是鲜血的手,忽然紧紧拉住老头的裤脚。
啊!
何老头惊叫一声,跳了起来,楚云升的手却始终死死地拽住他,就像是诈起的死尸,令何老头的腿都开始有些发抖。
楚云升忍着几乎夺命地剧痛,用剧烈颤抖地手指,蘸着血水,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不……
一个“不”字,最后一点都没写完,便神经发射地躬弹起来,一头撞在木床柱上,后脑勺顿时头破血流,不过终于达到他撞头的目的了——昏死了过去!
但昏迷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楚云升便又从剧痛中刺醒过来,这时屋子里多了几个人。
“老何,你做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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