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附近拜一拜,绝不打扰恩师,可以么?”
楚云升终于受不了了,清楚地说道:“第一,他已经走了,我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所以不要再问我。第二,我看他也不像是什么为人师表的人,而且他的样貌看起来比你……你们要站到一起,见还不如不见。第三,如果你觉得欠他什么恩情,不如还给我得了,你所谓的恩师他自己都说欠我老祖宗太多,你替我做一件事,就当帮你恩师还债了,以后你和他,他和我,大家三清,各自自在!”
方柏潇和祝熙瑞都同时瞪大了眼睛,他们心里都万分的清楚楚云升想要一镜大师替他做什么事情,但谁也没想到事情既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不行,不行!”
一镜大师连连摇手,示意不妥,令祝熙瑞暗暗松了一口,但他还没来得及松完,就听到一镜大师又说道:“恩情就是恩情,一辈子也不能忘记!恩师的确提过曾有亏于一位挚友,每次提及要么喝的伶仃大醉,要么泣不成声甚至自残身体,如果您真是那人之后,我愿为恩师弥补愧疚。”
楚云升看了郁闷不已的祝熙瑞父女一眼,转头道:“那就行了,司令,带上一镜大师,这下我们可以谈了吧?”
陈司令也不明白什么时候楚云升这个年轻人完全掌控了大厅中的局面,还在思量,尚未点头,祝熙瑞急忙赶在他做决定之前走上去,拦住一镜大师说道:“大师,我知道您寻师心切,但情报上显示楚云升也只是和白衣剑客交过手而已,并无其他深交,楚云升所说的话只是一面之词,无法证实,千万不能上当!”
对啊,没人知道白衣剑客究竟和楚云升在图书馆里说了什么,楚云升要瞎编,谁也不知道!众官员们,尤其是守南京派,纷纷点头称是。
一镜大师却摇头道:“他身上的气息和恩师颇为相似,我是不会认错的。”
原来只是因为气息相近,这个好办,祝熙瑞暗暗松了一口气,立即反驳道:“气息相似未必是一路之人,要不然怎么能打起来呢?他们相互说不定还是敌人!大师,我知道您是关心则乱,我认为在没有更充足的证据前,楚云升说的话,不能采信!”
祝熙瑞又说到点子上了,守南京派的军官纷纷赞同,认为一镜大师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唯一的原因大概就是心乱了。
一镜大师若有所思的微微一笑,眼神安抚了祝熙瑞,道:“祝将军,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的。”然后他转首望向楚云升,客气地说道:“小兄弟,我曾有缘见过恩师口中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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