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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枪声将楚云升从梦中惊醒,胸口剧烈地起伏,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心头堵得难受,但却找不到难过的源头,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或者预示着什么。
自从蜀都那个噩梦后,他对所有的梦都很排斥都不愿意回忆梦的内容,甚至连梦都不想做。
怕一做就成真了!
听到第一声枪响后,他立即警觉起来,抛却梦中的场景。
睁开眼的周围依旧是一片黑暗,和闭着一样,没有一丝的光亮,只有房间对角的办公桌后面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楚云升曾和埃德加开过玩笑,他即便睡着了做了梦也会睁着一只眼睛,在那段亡命的时期,许多人就是因为睡得太沉,一睁眼才发现一只硕大的虫头流着黏液凑在面前,连呼救声都来不及,便死于非命。
警惕性在充满危险气息的黑夜里,永远都是最为致命的,所以只要不是在零维空间,楚云升时时刻刻对周围环境的敏感已形成条件反射式的习惯性。
枪声越来越近,嘈杂并显得慌乱,其中夹杂着有人哭喊的呼救声,挤在办公桌后面的中年男人等人也逐一惊醒,黑暗中看不见他们面部的反应,但紧张的呼吸声凌乱了很多。
“还有军队没有撤走?”楚云升摸到一边的窗户口看了一眼枪火光的位置,转身向黑暗中的中年男人低声问道。
“我们是最后一批,还没来得及转移,就被困在这里。”中年男人听出楚云升的声音,稍稍镇定了一些,但很沮丧的回答道。
如果早一批走了,大概也不会落到如此恐怖的境地吧。
“困在这里?”楚云升一直奇怪为什么南京还有人?应该已经是一座空城才对,即便没赶上撤离大部队,腿还长在自己身上,上海距离南京没多远,为什么还有留在这里?听中年男人话里的意思,似乎还有隐情,于是疑惑问道:“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也想走,可是走不掉,最后撤离日那天,一个巨大的“水滴”带着浮游从天而降,整座城市和我们一起都被包裹在“水滴”里,就怎么也出不去了,只能在这里等死!”
“水滴?出不去?”楚云升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有点熟悉的感觉。
中年男人郁闷的解释道:“我们曾走到过城市东面的边缘,但那里全是浮游,只好绕着躲开,上天保佑,最后终于找到一个没有浮游的边缘,以为这下子能逃出去了,可是走着走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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