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雪域使不得不紧张起来,面对格域使,仿佛就是面对罪船,而罪船,比死亡还可怕。
这时候,雪域使的老师说道:“流可,格域使的任务需要了解这些情况,你照实说就可以了。”
听到老师的话,雪域使有些紧张的心绪才稍稍平复。
它也没有组织语言,直接按照自己的记忆,将与楚云升的接触与交谈等等,所有方面,甚至包括它当时的心理活动,都一一讲述。
“他是先说你就是雪域使,然后再说果然是你?是不是这个顺序?”
“他先说你还敢来见过,后来,又矛盾地说你不要忘记你答应他的事情?是这样吗?”
“他说他记得你的气息,又说可以用卓尔人的办法让你恢复?确定是这样的?“
“他说你体会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吗?”
……
讲到一些细节的地方,格域使会反复问它,反复确认,雪域使尽力地完全按照自己的记忆照实回答。
但是,随着格域使越问越多,雪域使越来越紧张,不知为何,在格域使的确认式反复问下,它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有了什么问题了。
当格域使问:“你当时知道你的上一任——”
雪域使的方寸已微微有些乱了,仿佛看到罪船就在它面前不远的地方了,等它进去了。
雪域使的老师这时候语气有些冷地打断道:“格域使,这个问题和交接无关了。”
格域使便没有再问下去,但是看向雪域使的眼神,让雪域使依旧心里发寒。
没多久,格域使进入小飞船走了,雪域使松了一口气。
它的老师叹息一声道:“流可,行苑和域间的矛盾已经到了尊上可能都无法控制的地步了,这里面牵扯太多,你虽然是域使,但我族的根在行苑,这次格域使被放出来,不仅仅是左旋前储的原因,尊上放格域使出来,就是一种信号,至少,在星空彻底大乱前,尊上一定是想要先解决好行苑和域间的矛盾。”
雪域使刚刚松的一口气,又紧张起来,它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老师这样说及尊上,有些担心地道:“老师——”
老师似乎猜到了它所想,道:“尊上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你也不用担心格域使刚才问你的那些话,尊上说你任务做得很好就是很好,我命源已快到尽头,尊上也没有办法,活不了多久了,在我漫长的这一生中,你远不是我最优秀的学生,但到如今,你却是我最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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