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也不能再对你有所隐瞒了,你觉得我们有机会在一起吗?”。
“当然有了,只要你把你掌握的所有的炼金机械都交给我父王,他肯定会很高兴的,我们怎么会不能在一起呢?”。
“然后呢?”徐旷脸色平静,眼神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你父王仍旧会怀疑我对他有所保留,然后让你们王室的圣级老祖在我的脑袋里施加一个烙印,让我永远成为你们王室的傀儡。”。
“不……不可能的。”。
雅兰垂下了头,她突然不敢与徐旷对视,此刻一股寒意突然侵彻她的全身,漫无边际的失落与孤独感将她包裹起来。
徐旷摇了摇头,他对雅兰道:
“雅兰,距离两年之期还有四个月,我们现在谈论婚事还太早,再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如果我与你父王到时还没有闹翻,你可以自由选择是与我结婚还是回到王城。”。
雅兰再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她忍不住问道:
“所以我现在是你的傀儡了,对吗?”。
“不是,腿依旧在你的身上,你想去哪里都行。雅兰,听我一句劝,你的父亲和哥哥从来没有在乎过你,不要为他们做任何事。”。
“所以呢?你在乎过我吗?”。
徐旷身体突然一顿,他扭过头来,平静地与雅兰对视。
两人都沉默不语。
片刻后,徐旷扭过头去,离开了。
雅兰坐在桌子上,无声地流泪,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她心里清楚,自己可能再也等不来那一场婚礼了,可她还是想再等等。
又或者说她也很清楚,她除了这里还能去哪呢?回王城吗?回去之后他也只是一个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等着各国的王子或者是本国的贵族之子前来求娶,成为一枚颇有分量的政治筹码。
只有在剑兰的田间地头,在机器声音震耳欲聋的工厂,在人人都很匆忙但却井然有序的办公大楼里,雅兰才能感受到别人发自内心对她的尊敬。
在这里她也有了自己热爱的事业,她成为了魔法学院的一名老师,每个怀春的少女都会满脸八卦地询问她跟徐旷的婚期,她也总是一脸憧憬与期待地回答着。
雅兰回头看来,却发现这画面竟然如同幻梦一般美好,让人留恋不已,无法割舍。
眼泪模糊了雅兰的视线,她只能看到一道苗条的身影推开了门,朝她走来。
“雅兰,别哭了,那个渣滓不值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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