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对表!”。
……
霍尔德斯坐在王座上,满脸落寞。
徐旷还是反了,他最欣赏的一个年轻人还是反了。
霍尔德斯没有责怪徐旷的意思,他只是在反思,是不是对徐旷的控制操之过急了?以至于惹得这个富有想象力、充满领袖气质的年轻人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举起了造反的大旗。
霍尔德斯只觉得可惜,他宁愿造反的是自己的某个儿子,也不愿看到徐旷造反。
他想了想,认识徐旷的这几年里,他对徐旷做过的过分的事情只有用圣域强者的印记控制徐旷,除此之外,其他事情都还算正常,因为那些手段针对的都不是徐旷本人。
二王子阿尔走了过来,他内心狂喜,因为他明白十一弟不可能活着回来了,剩下的王子里能挑起大梁的就只有他了。
机会就在眼前,他必须要牢牢把握!
“父王,您不必太过忧虑,徐旷剪掉了自己最茂盛的羽翼,已经成不了气候了。”。
嘲讽从霍尔德斯的眼底一闪即逝,他挪动身体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这才淡淡地问道:
“这话怎么说?”。
“剑兰能够快速发展,全靠全国的贵族买他的账,现在他公然要求人人平等,我相信大部分人都不会买他的账了。”。
霍尔德斯摇起了头,他看着二王子,道:
“结个婚吧,我让人布置布置,你最近几天结个婚吧,你也到了结婚的年龄了,不能再拖着了。”。
“啊?”二王子愕然地看着霍尔德斯,他不明白自己的父王是什么意思。
“最近烦心的事情太多了,总要有件让我高兴的事情嘛,正好,我会劝说两位老祖来参加你的婚礼,你好好准备准备。”。
这一段话里的信息太多了,二王子不敢问三位老祖为什么变成了两位,也不敢问国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只好开口问了句颇具喜感的话。
“父王……我跟谁结婚?”。
霍尔德斯将两条腿搭在王座的扶手一侧,脑袋则枕着扶手的另一侧,
“随便。”。
二王子目瞪口呆,他刚准备再问,却看到霍尔德斯对他挥了挥手。
他立刻噤声,对国王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二王子走后,霍尔德斯才自语道:
“徐旷,我知道你肯定已经料到了如今的局面,只是不知道你手里还攥着多少底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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