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河来不及难过,也来不及恐惧,完全依靠身体的本能开始逃命,他疯狂地向北方飞去,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远离徐旷,可是徐旷又怎么会让他如意呢?短短几分钟,他便被徐旷的极速追上。
苇河注视着徐旷,眼底满含恐惧。他忍不住问道:
“徐旷,你我之间的恩怨似乎并没有那么严重,你看你能不能饶我一命。”。
徐旷冷哼一声,对苇河道:
“如果你愿意让我在你的要害位置打上一些特制的印记,我倒是可以饶你一命,不过此后你也要为我所驱使。”。
这满含侮辱的条件让苇河心头蹿火,但他也清楚他不是徐旷的对手,只能将这些事情忍耐下来。
苇河对徐旷道:
“你我之间真的不能用更和平的方式相处吗?”。
徐旷眉头微皱,对苇河道:
“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苇河的额头上流下了涔涔冷汗,他很清楚他跟徐旷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和平的可能了,说实话,他并不想为拉德隆、辞空、霍尔德斯报仇,经历了上次的事情之后,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生命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他为了活下来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可是徐旷不会相信苇河,苇河本人也清楚这一点。
所以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逃,毫不犹豫地逃!
想到这里,苇河瞬间出手,无数罡风化作利刃卷向徐旷。
徐旷依旧是面色平淡,无数金属洪流从地下窜出,挡住了这些威力强大的罡风。
他凝视着苇河,轻叹道:
“苇河,这就是你最后的手段了吗?”。
苇河脸色难看,却毫不犹豫地掉头便逃,然而徐旷没有给他第二次机会,金属洪流调整方向,化作一根根锐利长矛,刺穿了苇河的身体。
苇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这么被长矛插死在半空中了。
徐旷凝视着苇河的尸体,也是从他的身上摘下了空间戒指之后,用金属洪流翻动泥土,将他掩埋起来,草草了事。
做完这一切后,徐旷转身回到了营地。
士兵们还在准备着,准备着随时出手进攻克斯特堡,而徐旷对此已经不太在意了,他叮嘱了周瑾几句,便离开了这里。
一天之后,他回到了王城附近。
此刻这里已经变成一片焦土了,原本那富丽堂皇的王宫此刻也被搜刮得一干二净,就连那些云石铺成的地砖此刻也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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