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什么缓和的余地?别多想了,我永远都不会跟你有所缓和的。”。
厄鲁米尔笑了笑,他对徐旷道:“永远都不要把话说得太满,说不定过一段时间我们就成了同僚呢?”。
徐旷叹了口气,对厄鲁米尔道:“想这一点估计几十亿年内你是做不到了,还是洗洗睡吧。”。
厄鲁米尔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所以他也明白,如果再不介入这场堪称灭顶之灾的闹剧中的话,接下来或许会直接被徐旷人道毁灭。
厄鲁米尔其实有的时候也在想,他跟徐旷的不同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的第一个答案是彼此的内心,这是一个宽泛而富有哲理的问题,让二人不得不应对,不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都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而且显然是有了一点门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然,厄鲁米尔还有其他答案,但他总觉得那些答案并不像是徐旷能写出来的。他跟徐旷认识了很多年,是有一个自觉的,徐旷人性未悯,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经过深思熟虑,而且最重要的事情则是这片土地上如何护住更多的人,这一点厄鲁米尔不知道,但不代表徐旷不知道
这场闹剧的关键词是:内心
如果答案真的是这个的话,那厄鲁米尔就没有任何办法了,他的手段虽然能够捕捉宇宙变化的特征,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去探测人的内心,如果徐旷真的是利用人心做事情的话,他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想到这里,他睁开眼睛,看向了徐旷所在的位置。
然而徐旷却只是微微抬头,便回答了他一个问题。
“你放心好了,我研究出来的那项技能是没有办法直接控制人的内心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但我请你想一想,如果我真的有这种手段,那我为什么还不突破到下一个等级?”。
厄鲁米尔闻言,不敢全信又不敢不信,于是一来二去就把事情思考成了另一幅样子。
想到这里,厄鲁米尔问道:“阁下真的要对我的公司斩尽杀绝?”。
徐旷面色平静地对厄鲁米尔道:“极限集团太过伤天害理,就连宇宙都不能容他们。”。
厄鲁米尔冷笑道:“所谓的宇宙只不过是一个位置上的概念而已,这对我们来说算什么?你想说些什么?”。
徐旷叹了口气,他问道:“那你说吧,你准备将它们看成什么?”。
“厄鲁米尔,我早就告诉过你,你那套是错误的,而且是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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