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一般在我的脑海,世界,甚至是一切与失落者交流的时刻,挥之不去。
或许是某种创伤应激后遗症的表现?
他低头望去,不知何时双手竟然发出了一股橘红色的火焰。
轻微的热度并不滚烫,滚滚悦动着就要喷薄而出。
直到……
接连不断的颠簸感传来。
来特勐然发现,周围的时间又变成了正常的流速,那些光芒和火焰瞬时化作了虚无。
“咣当、咣当、咣当、咣当……”
短暂的颠簸让他和莫洛斯前后摇摆,差点滑落到地上。
就连一直平稳地熟睡着的布雷特也被这阵颠簸惊醒,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睡眼惺忪地望着周围。
“到哪了?”布雷特用力揉搓着发痒的银白色头发,一脸茫然地问道来特和莫洛斯两人。
“我刚睡醒不久。不过刚才应该是过了一片旧城区遗址,现在快开到戈壁了。”来特抢答道。
“用更加专业的用语来说。我们刚刚度过切卡夫斯克旧城遗址,现在正在‘直心-03’号上部线路。还有大约15公里到达半废弃的‘顿寂’车站。距离顿乌斯克临时营地还有300公里距离。而且预计到达时间应该是晚上9点左右,这条线路经常被无心人灼液污染,行驶速度不会太快。”莫洛斯说道。
他指了指泛着钢材色泽的金属桌面的角落位置,那里正叠放着一张由“切卡夫斯克暗夜之明工厂”生产的军用地图,还有一块军用指北针。
“不用了。话说来特,从苏格拉和切卡夫斯克这样的昏暗城市出来的感觉很不错吧。还记得我早上和你交代了什么吗?”莫洛斯脸上泛着善意的笑容。
“早上?什么?”来特因药剂感到通透清醒的,摆脱了噩梦带来的束缚感的思维顿时陷入了迷茫。
早上?早上?我难道不是一直在做梦吗?
对啊,我怎么登上列车的?还有这身整齐的护卫队服装,搭在一旁的银白色头盔,还有那把几天没有使用过的“械元”牌步枪我也带上了,可是我究竟怎么做到这些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似乎我自己刚才经历了与“幼狼”交谈的灰蒙之梦,看到了“希望的油灯”破碎,然后就直接登上了列车?
记忆……出问题了?
“出问题了,我不记得了……”来特呢喃道。
布雷特和莫洛斯对视了一眼。
紧跟着,莫洛斯轻柔地拍打着来特的肩膀,用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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