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迁怒到俞慎之和楼晏身上。
他又不是傻子,告个郑国公就够了,连俞家和楼晏一块告上,还想不想赢了?就连怀宁王,他都没打算计较!
说到怀宁王,他听着郑国公夫妇请罪,忍不住了:“不是,这事因本王而起,耿世子才是无辜受牵连的。陛下,您要降罪,就由臣来受吧!都怪臣,要跟萧廉斗气,才会惹来这些。”
说着,他捧出那块龙纹玉佩,又心痛又坚决:“臣、臣认输就是了。呜呜呜,臣错了,臣不该来告状,现在耿世子受伤躺在床上,耿小姐又要因此受罚,臣实在太罪过了。陛下,求您开恩。”
怀宁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可怜巴巴的。
皇帝越看越是恼火。
就算怀宁王无足轻重,到底是宗室郡王,居然因为这么点破事,就逼得他跑来求情,还要交出御赐玉佩,至于吗?
萧家公子被打破头,确实有点过。但他刚才听着,郑国公世子也受伤了?
逼到射马的地步,可见当时情况有多紧急。
这样说来,耿家小姐怒而出手,也是情有可原。
倒是萧廉,先是激怀宁王下注,又对郑国公世子说狠话,最后被一个女孩子打伤了,怎么听都是自作自受。
萧达眼看皇帝脸色沉下,心知不妙,喊道:“陛下!小儿……”
皇帝打断他的话:“皇叔,你先别哭。这事朕听着,涉及的人不少啊!”他回忆刚才的话,“你们说的池家小姐,莫非是大长公主那位义女?还有俞大公子,是太师府俞家的吗?楼大人又是谁?”
郑国公回道:“是。池小姐与我家素素在一块儿,俞大公子则是犬子请来的。至于楼大人,便是通政司那位,他是随俞大公子一起来的。”
“楼晏?”皇帝惊讶,“他居然也会跑去打马球?”
怀宁王插嘴:“陛下,他们都是臣请来帮忙的。”
皇帝神情微动,吩咐胡公公:“去请楼大人。”
胡公公笑道:“陛下,楼大人已经在宫门外等候召见,奴婢这就去请。”
皇帝心道,楼晏果然懂事。
萧达却是心中一沉。
感觉不对,楼晏已经等在外面了,说明他早就做好准备趟这浑水了?
姓楼的怎么回事?他不是一向不掺和这些事吗?
这变故,打得萧达措手不及。
他有胆子来告状,是因为郑国公府不得圣心。
现在拉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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