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请进前舱,池韫吩咐船家,重新叫一桌酒席,再请几个弹唱的伎人来。
少年们开开心心,听着曲儿,继续行酒令。
那几个知道池韫真实身份的,更是卯足了劲表现,倒比刚才更加热闹。
舱外,寒灯过来请示:“公子?”
楼晏找到平王府的船,扬了扬下巴:“撞上去。”
“是。”
画舫转了个弯,迎面便是萧廉所在的画舫,寒灯假装闪避不及,狠狠撞了上去。
“哎哟!”屋里行酒令的少年们,撞了个东倒西歪。
“怎么回事?”
“翻船了吗?”
“船家!”
平王府的管事过来交涉,寒灯立刻跳上前去,喊道:“是你们船行不稳,看到我们开过来,也没避让。”
果然,那平王府的管事嚣张惯了,立时与他吵起来。
吵闹声传到平王府的画舫上。
公子哥们不耐烦地问:“怎么回事?”
有小厮过来禀报:“有个不长眼的,撞了咱们的船,还叫着让咱们道歉,管事正在理论。”
公子哥们惊奇了。
“哟,居然有胆子叫咱们道歉,谁家的?总不会是康王府的吧?”
那些文臣爱装清高,便是聚到一起吟诗作对,也不是这个作风。至于勋贵家,除了康王府,京里还真没哪个比得上平王府。
“不是……”
“那是谁?”
“好像是一群学子。”小厮也很困惑。
“什么?”公子哥们躁动了,一群还没进朝堂的小学子,也敢跟他们争?
“活得不耐烦了吧?”
“走,教训教训他们!”
一群人闹哄哄地出去了。
柳丝丝给萧廉倒了杯酒,笑问:“萧公子不出去吗?”
萧廉懒懒道:“出去干什么?他们还能闹输了?”
柳丝丝顺着他:“公子说的是,跟他们吵架有失公子的身份。”
另一艘船上,寒灯快步进舱,一脸憋屈:“公子们,方才平王府的船撞了我们的船,他们的管事还不依不饶,非要我们让路。请恕小的无能,只能给他们道歉了事。你们且等等,马上就好。”
少年人,哪受得了激?一听这话,就鼓噪起来。
“平王府的船?怎么这么跋扈?”
“是啊!凭什么我们道歉?”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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